兩個宮女快速的出手傷了鉗製蘇媛的兩個太監,帶著蘇媛離開了宮殿外。
剛剛走到了大殿外,兩個宮女忽然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蘇媛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嚇的失聲尖叫,忽然,腰間一緊,沒等反應過來,她已經被人帶著離開了宮殿。
流淩趕到到的時候,宮殿裏已經傳來了宮人嗚咽的哭聲,一切轉變的太快,流淩根本不知道在他離開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出什麼事情了?”
流淩前腳走到了宮殿內,沒來得及站穩腳步,一拳頭重重落在他的臉上。
流幕天被身後的八皇子抱著身子,才沒有出下一拳落在流淩的臉上。
“流淩,我的好太子,你已經是儲君了,為什麼要讓今天的事情發生?你是有多麼的等不及坐上可汗的位置?所以你才勾結琳琅國那個女人殺害了父皇,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我今天就要挖苦你的胸膛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心。”
流幕天睜大了眼睛,氣憤地衝著流淩吼出聲。
流淩從流幕天的話語裏聽出了事情的全部,現在可汗死了?
流淩抬起頭,才發現可汗坐在椅子上,喉嚨處插著一把匕首,上麵源源不斷流著血,猩紅色的液體刺殺了他的眼睛。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啊!”
流淩發狂的叫,沒有人去解惑他的問題,流幕天冷冷地看著流淩的表現,心裏暗暗嘲諷。
“流淩,你不要繼續惺惺作態,你不過是想要早點得到可汗的位置,所以你就故意做了這樣的事情,你看上的女人殺了父皇,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流幕天的話音剛剛落下,流淩上前一步,直接抓著他的衣領逼向自己,流幕天看著流淩生氣的模樣,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我說了這件事我並不知情,四皇子,你一直將這件事往我的身上安排,你到底是何居心?”
流幕天被盯的渾身發毛,後背都溢出了冷汗,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才掙脫流淩的束縛。
“我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現在不要將所有的責任推的一幹二淨,所有宮殿裏的人都看到了,就是你執意要娶的女人殺了可汗。如果你不心虛,又怎麼會在這麼長的時間裏一直不出現?況且,琳琅國距離我們這麼遠,你卻能為一個女人如此的死心塌地,你覺得天下的人會相信?”
流幕天冷哼一聲,眸光閃爍,嘴角輕勾一抹邪笑,他要的就是現在這樣的結果。
隻要流淩被當成殺害可汗的幕後指使者,那麼他太子的地位就會不保,到時候,這黎國的可汗位置還不是他的。
“不錯,編排的真不錯,流幕天,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編排的故事比說書的還要動聽?”
“多謝太子誇獎,我不過是道出了事實而已,宮殿裏那麼多的人看著,可不是我隨便的一句話就能決定了事實,流淩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過問其他的人。”
流幕天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聲音裏夾雜著濃濃的諷刺,仿佛他下一秒就能坐上了可汗的位置。
流淩冷眼看著對方,心裏似乎已經有了定奪,流幕天向來看他不順眼,根本就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流幕天,我現在還是黎國的太子,你口口聲聲的叫著我的名字,是不是不把我這個太子放在眼裏?還是說你已經有了謀反的意思?你覺得這樣妄意編排太子的人,有資格站在這裏跟本太子說話?還是你覺得本太子是一個可以好糊弄的人?”
流淩來了脾氣,他畢竟是太子,該有的威嚴和權威都是在的,現在他還沒有走下太子的位置,流幕天的心思暴露的太快,他也隻適合去做一個閑雲野鶴的皇子,而不是在爾虞我詐的皇宮裏圖謀一個大權在手中。
流幕天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一個做大事的人,他太急於求成。
流淩從流幕天的眼裏裏讀懂了貪婪,這個人是有野心,但沒有謀略,不過是一介莽夫而已。
“流淩,不,太子殿下,現在說這些也是沒有多大的用處,即使我叫你一聲太子殿下又能如何,也改變不了你是一個有野心的賊子。”
流幕天淡淡開口,話語間透露出濃濃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