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國的皇上,我們不過是來京城遊玩兩天,你們不能在這樣對我們。”
地上跪著的人驚慌地看著被抬進來的刑器,虎閘刀露出寒光,他們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是嗎,那你們跟朕好好說說,你們這些天都在琳琅國看到了那些好東西,又知道了哪些好玩的?如果你們能說的出來,朕可以放過你們,並且親自送你們離開宮門,但是,如果你們說的隻是搪塞的話,麵對你們的可不僅僅是虎閘刀了。”
陳少煜威嚴的聲音傳來,底下的人跪了一地,眼裏閃爍著驚慌。
“皇上,我們才剛剛來這邊,還沒來得及到處逛逛就被抓來了,現在你們這是擺明了為難我們,放我們離開,我們要去找蒙主給我們做主。”
“胡說八道,你們在這裏已經有了一個多月,城郊的王家婆娘可以作證你們是什麼時候租住她家的房子。”衛子東上前一步,直接開口說道。
底下的人默默閉上了嘴,陳少煜從龍椅上慢慢地走下去,禦林軍退後,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陳少煜走到人群中間,距離的近了,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地冷笑。
“你們還有什麼話想要跟朕說的嗎?朕現在給你們機會。”
周圍鴉雀無聲,沒有一個膽敢在忤逆陳少煜的意思。
“既然你們無話可說,朕就要說了。”
陳少煜雙手負立在身後,幽幽的開口,“朕的問題很簡單,你們說清楚了,為什麼要查蘇相府的事情?如果你們不願意開口,虎閘刀就是你們的歸宿。”
陳少煜手指著不遠處地虎閘刀,冷哼一聲,底下跪著的人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是他們怕死,而是他們不想被折磨的半死不活,虎閘刀的旁邊放著幾袋子的鹽,陳少煜不愧是出了名的喪盡天良的皇帝。
依舊沒有人開口,陳少煜點了點頭,隨意揮了揮手,身邊的禦林軍上前一步去拉著一個人走到的虎閘刀麵前,鋒利的刀刃露出深寒的光,陰森嚇人。
“皇上,我說,我說,求你不要殺我。”
“很好,放開他。”
陳少煜重新走到龍椅前,眸光閃閃,斜睨著地上跪著的人,等著他開口。
底下的人已經炸開了鍋,低低罵著那個人窩囊。
……
蘇媛在禦花園裏沒有目標地到處閑逛著,現在的她與其說是一個人,不如說是一具行屍走肉。
身後的宮女已經跟著蘇媛逛了好一會了,心裏已經有了煩悶,隻是礙於身份,隻好將不滿意放在心中。
藍心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雙眼紅腫地厲害,一見到蘇媛,像是見到了希望似的直接衝了過去。
“王妃,求求你幫幫我家蘭太妃吧,她的屍體被人扔進了亂墳崗裏,不能入土為安,一直是奴婢心裏的痛。”
周圍的宮女淡淡地看著藍心,眼裏閃現出輕蔑,這個昔日厲害的不得了的姑姑,現在竟然也有下場淒慘的一麵,真的是世態炎涼。
蘇媛衝著身後的人命令道,“你們在這裏等著我,我還有事先過去忙,不準跟過來。”
“可是……”
宮女為難地看著蘇媛,陳少煜讓她們寸步不離跟著蘇媛,與其說是陪伴,不如說是監視她。
“我不過是想在宮裏轉悠一會,想要清靜清靜,這樣你們也不準了?”
蘇媛的聲音陡然拔高,周圍的宮女不敢再放肆。
“是,公主,奴婢們在這裏候著便是。”
蘇媛淡淡地應了一聲,拉著藍心的手離開了。
藍心疑惑地看著蘇媛,不明白她的稱謂為什麼會變成了公主。
“王妃,為什麼她們叫你公主?”
自從蘭太妃離世之後,曾經的宮殿便失去了往日的輝煌,一眾宮女太監也算是從雲端跌下了泥土中,一時間,各種不看好的眼光便落在他們的身上。
藍心自知靠山已經不在,如今她也不再年輕,已經失去了爭強好勝的心思,現在隻想著能讓蘭太妃的屍體入土為安的心願。
隻是,陳少煜特意下令,不準她們宮殿裏的人隨意出入皇宮。
藍心明白,現在能求助的人隻有蘇媛了。
“隻是一個稱謂而已,不用太在意。”
蘇媛忽然想到了藍心之前的話,忍不住問道,“藍心,你說的那件事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