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國現在公然幫著漠北部對付我,這流影兒竟然跟我告狀讓我幫她教訓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皇上,需要小人做一些什麼嗎?”
“不用,朕自有分寸,你先去將朕養在寢宮的白鴿拿來。”
“是,皇上。”
劉寒下了大殿離開,陳少煜拿來紙筆寫了一封信條,他放出去的網終於到了該收起的時候了。
……
和碩親王府中,蘇媛修養了三天之後便可以下床了,其實她傷的並不重,陳少祁來的及時,三十大板並沒有全部打完,身上的傷也隻是幾日就好了。
蘇媛剛剛從床上下來,錦繡從外麵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一臉的震驚和緊張,一見到蘇媛,雙手緊緊拉著她的袖口。
“王……王妃……”
錦繡喘著粗氣,眼裏閃爍著淚花,說了半天也沒有聽到一句完整的話,蘇媛有些急了。
“你慢慢說,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地慌張?”
錦繡終於好好地喘了一口粗氣,依舊壓製不住內心的激動。
“王妃,靜兒她醒了。”
這個消息無疑是天大的好消息,蘇媛站在原地呆滯兩秒,錦繡在一邊沒有等到她任何的回應,還以為蘇媛沒有聽見,忍不住又說了一遍。
“錦繡,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王妃,錦繡不可能拿這件事跟你開玩笑的,靜兒她是真的醒了。”
“錦繡,你看我穿成這樣去見靜兒行嗎?不,我們還是先去看看靜兒吧。”
蘇媛激動地語無倫次,在錦繡的陪同下一起去了靜兒的屋子,大夫在裏麵診斷。
蘇媛心情止不住的激動,終於等到大夫從裏麵走出來。
向蘇媛稟告了一些事情之後了,蘇媛終於可以進屋去看望靜兒。
除了這幾天不能下床沒有來看靜兒,之前是每天來一次。
現在,蘇媛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心情難以平靜。
靜兒已經睜開眼睛,她的臉依舊蒼白著,嘴唇幹裂的蛻皮。
聽到了聲音,忍不住回頭一看,蘇媛和錦繡一起過來看她了。
靜兒心裏難以掩飾的傷感,她強撐著起身給蘇媛行禮,蘇媛上前兩步阻止了她的動作。
“王妃,靜兒給王妃行禮。”
“傻丫頭,都什麼時候了,還行什麼禮,趕緊好好躺著,身體養不好,我拿你試問。”
蘇媛佯裝威嚴地開口,靜兒點頭,沒有繼續堅持。
“王妃,我一定不會讓你擔心的。”
“你讓我擔心的還少嗎?”
想起這些天的點點滴滴,蘇媛都覺得都是煎熬,幸好,一切都挺過來了。
“對不起王妃,靜兒讓你擔心了。”
錦繡在一邊看不下去了,上前兩步將這些天的事情全部給靜兒說了一遍。
蘇媛笑著看她們有說有笑的模樣,心裏的大石頭慢慢放下。
午膳的時候,錦繡在一邊彙報著這幾天守候在大司馬家門口遇見的事情。
衛良的休書並不是在回家的第二天送給大司馬家,而是第三天,也就是前天的事情。
蘇媛放下手裏的碗,想著在繡房裏遇到的事情。
看樣子,劉心悠對衛良是真心相待,如今她得到的卻是衛良的休書,一定會心裏難受。
“錦繡,我們今天去一趟大司馬府找劉心悠,我不能看著她傷心,我看看她。”
“是,王妃,錦繡現在就去備馬。”
錦繡說完,轉身出去辦事去了,蘇媛在屋裏徘徊了一會,錦繡才從外麵回來說是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和碩親王府門外,一輛馬車已經停在那裏,蘇媛坐上了馬車,跟馬夫說了一個地方,之後馬車離開了王府。
大司馬府裏,劉心悠整日以淚洗麵,大司馬看在眼裏,疼在心上。
“心悠,我早就跟你說了,那個衛良不是真心地待你,你偏偏不相信為父的話。現在好了,我們家已經成為了滿朝的笑柄,你這不是拉著為父跟著你一起丟人啊。”
大司馬將手裏的茶杯憤怒地扔在地上,麵色不善,出聲斥責。
劉心悠原本心裏就難受,現在心裏更加堵得慌。
“爹,對不起,我也沒有想到衛良竟然是這種人,爹,女兒對不起你。”
“對不起有什麼用,如果當初你聽我的話,今天就不會發生這一切。我也不會在朝堂上抬不起頭,這些日子你就在房間裏好好待著,哪裏都不要去了。”
大司馬撂下這句話,氣衝衝地離開了。
“爹,我錯了,爹,你不要生氣氣壞了身子,千錯萬錯都是女兒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