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想要幹什麼?難道是想讓我走上陳少煜那條老路?我不是他,我也不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奪取屬於我的東西,我要憑著自己的真本事重新拿回來。”
陳少軒根本不聽從藍心的勸慰,自持己見,藍心看著也沒有什麼突破口,隻好退下回宮複命。
“什麼?你說他不會利用那些消息?”
宮殿內,蘭太妃從躺椅上驚得起身,不敢置信地看著底下的藍心。
那些資料可是她一手的心血,軒兒竟然不領情?
“是的太妃,王爺還說……”
藍心頓了頓,不知道那句話該不該說出來。
蘭太妃被徹底地勾住了興趣,逼問道,“你快說。”
“回太妃的話,王爺說了,他不想走上當年皇上的後路,那樣就和他是一種人,如果是那樣,他不會去爭奪屬於他的東西,兩種完全一樣的人,換誰當皇上都是一樣。”
蘭太妃默默地坐回到躺椅上,心裏慢慢盤算著陳少軒話裏的意思。
不知道現在的他還想不想爭奪皇位,單單憑借著這幾句話,蘭太妃猜測著陳少軒還沒有真正的收心。
“這天下本來就是他的,早晚都是,我們隻是拿回了屬於自己的東西,動用一些手段又有什麼過錯?既然軒兒動不了這個手,本宮就幫著他來。”
蘭太妃目光深邃,手指緊緊地抓著扶手,腦海裏全部是算計的密謀。
……
整整三天了,派去尋找嫣姬和金大夫的人依舊沒有傳來好消息。
蘇媛整日提心吊膽,心裏一難受,她就往靜兒的房間走,生怕靜兒隨時離開。
陳少軒忙完了手裏的事,去了蘇媛的房間沒有找到她,後來一聽是去了靜兒的房間。
門口進來了陳少軒,蘇媛以為是送消息的人,抬頭一看隻是陳少軒,立馬又恢複成了無精打采的。
“王妃似乎不是很待見本王。”
陳少軒根本沒有打算離開,視線落在蘇媛的身上。
“王爺,我現在心情不好,不多想跟你吵架。”
“你的傷好些了嗎?”陳少軒看著蘇媛的肩膀微微抖動,心裏擔憂,嘴上詢問著。
“沒什麼大事,過一段時間就能好了。”
“回去好好躺著,我已經讓阿七去請大夫看靜兒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陳少軒善做主張的抱起了蘇媛,抬腿出了靜兒的房間。
走廊裏來來往往的丫鬟很多,離得遠的敢抬頭看著,走近了立馬低頭,害怕被發現偷看。
蘇媛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地燒,陳少軒這麼做真的是太招搖了。
“你放我下來,我隻是肩膀受傷,又不是腿上受傷,我能走的。”
“本王感覺還不錯,不想鬆手。”
陳少軒回頭看著蘇媛,壞笑地看著她羞紅的臉,隻是抱了一下,用的著這麼害羞?
“媛兒,你是不是發燒了?”
陳少軒突然壞壞地看著蘇媛,他的問題一出口,蘇媛趕緊伸手摸著額頭,正常的體溫。
“沒有啊。”
“為什麼你的臉會那麼紅?你確定不是高燒燒的?”
蘇媛意識到了陳少軒是在故意調戲著她,伸手敲在了陳少軒的胸膛口,陳少軒一點生氣的模樣都沒有,反而笑得更壞。
流葉從一邊路過,隔著中間的一排桃樹,斑斕的枝條中,流葉一眼看到了不遠處抱在一起的二人,怎麼看著怎麼刺眼。
“哼……”
流葉不高興地抓著身邊的桃樹枝,用力掰斷。
王天自從璿夫人下葬以後很少出門,璿夫人下葬那天,王天強迫著自己不要過去,他害怕一旦去了,就會暴露出來。
王天處處小心謹慎,可不想在這個小溝裏翻了船。
一旁的木桌上擺放著璿夫人的靈牌,前麵放著一個香爐,王天拿著三炷香點燃,對著璿夫人的靈位拜了拜,想起之前的日子,王天心裏一陣惆悵。
“小璿,你放心好了,我王天對天發誓,一定不會讓你死的不清不白的,我一定會親手手刃了蘇媛,為你報仇的!”
王天放下了手裏的三炷香,接著將它們全部掐熄,和靈位一起收拾起來。
……
琳琅國的京城內,幾個身穿異域服飾的男人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他們紛紛停下來,轉身好奇地打量著這幾個陌生的麵孔。
“看來,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不能在這裏長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