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你真是越來越膽大了,安玲已經不能說話了,你還敢出麵殺人,你是不是覺得潛伏的太久悶得慌?”
突然,璿夫人慍怒的聲音響起,雪兒剛準備過去,被嚇了一跳,急忙躲在假山後麵看看情況。
“不是我想殺她,你以為我很想殺人?隻是她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我怕她會將我供出來,到時候你跟我都是要陪葬的。”
“那是你沒本事,如果你有能力做的滴水不漏,我們會處在現在被動的局麵?”
璿夫人不客氣的拆穿著。
王天冷哼一聲,“夫人,你可不要忘了,當初是誰先被關起來,又是誰托人讓我解救她出來,現在你到來指責我了,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一個人,我就不該心軟的去救你出來,我就應該讓你成為上麵的廢棋,如今我也不會身處險境!”
王天字字有力,一下又一下的戳著璿夫人的心窩。
她歎了一口氣,收起了之前的鋒利,倒也變得和顏悅色起來。
“王天,我這也是為我們倆的以後著想,小心使得萬年船,何必逞一時之勇?如今我也出來了,有什麼事情,我們倆一起解決不更好?”
“誰知道你的心都放在哪方麵了,如果不是你心生嫉妒,會被關起來?”
王天的脾氣很大,璿夫人向來都是給別人臉色看,現在也隻能暗吃啞巴虧。
“那是以前,我現在變很多了,不會在為了一些小事大動幹戈,上麵自然讓你跟我一起進入王府,一定有他的道理,你現在難道想甩開我一個人獨大?”
雪兒躲在假山後麵,手捂住嘴,那邊的聲音不大,但夜晚的王府很安靜,她也能聽到一些內容。
萬萬沒有想到,王府裏竟然隱藏著這兩個人,而且安玲的死也是他們動的手。
雪兒還想繼續聽下去,突然,她感覺右手上一陣冰冷,回頭一看,她撐在假山上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了一條蛇,正吐著信子,回頭盯著她看。
“啊……”
雪兒尖叫一聲倒在地上,用力的甩掉手上的蛇,她坐在地上,才想到了現在是緊急時期,而這邊的動靜早已經引來了璿夫人和王天的注意力。
“誰?誰躲在那裏?給我出來!”
璿夫人怒喝一聲,隨即腳步極快的走了過來。
雪兒連忙跑去身,拚了命的跑,王天腳下運動著輕功攔在她的前方,雪兒想著回頭,璿夫人已經站在她的身後。
“是你?蘇媛的丫鬟。”
璿夫人一眼認出了雪兒,對著王天說道,“今天這個丫鬟絕對不能或著走出去,不然,你跟我都要完了。”
“沒事,反正我的手上已經有了兩個丫鬟的命,不介意在多出一條。”
“什麼?香蓮也是你殺的?”
雪兒震驚地看著越開越近的王天,心裏一點底都沒有,她的心髒的砰砰的亂跳著,不知道該怎麼逃得過去?
還是,今晚逃不出了?雪兒絕望的想著。
王天心裏想,反正這個丫鬟也快要死了,她知道的再多也開不了口了。
“沒錯,她就是我殺的,而且,我還要殺了你。”
王天說著,手已經低到了腰間的匕首,璿夫人上前,對著他搖了搖頭。
“這把匕首很容易出賣了你,因為知道的人不止一個,你應該選擇一個更有利護住身份的東西。”
璿夫人彎腰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遞給了王天。
“這個會更好一些。”
“還是你想的周到。”
雪兒早已經被他們捆綁起來,嘴裏塞了一個手帕,睜著絕望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過來的兩個人。
王天迅速的上前,拉著雪兒的身子倒在地上,揚起手上的石頭對準了她的腦袋狠狠的砸落下去。
璿夫人居高臨下的冷眼旁觀,似乎這種事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你在這裏把事情處理好了,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璿夫人看著周圍一眼,見沒人過來,急匆匆地離開了。
王天的手揚起落下,雪兒痛苦的扭動著身體,嘴裏發出嗚咽聲,豆大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重重的砸在地上。
終於,身下的人停止了反抗,身子也軟了下來,王天有用手探了探雪兒的鼻息,發現已經沒了氣息。
起身,故意將一塊玉佩遺落在地上,手裏拿著那個帶血的石頭離開,他現在還需要一步,這件事徹底的跟他沒有關係。
王天悄悄的靠近蘇妍的崔煙閣,縱身跳進院子裏,選了一個隱秘的地方,將那塊石頭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