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自然看片子,那錄製的內容,播放,指點一二,也順帶囑咐,該呐喊,以及興奮的“觀眾”要積極點,特別鏡頭打到是,要特別注意。
以及那牌子“穎兒”,“愛你”之類的,還有熒光棒要注意舉起的幅度等。
導演在那強調,在末後的環節,歌唱時,他們要注意熒光棒的揮動和歌詞的跟唱。
自然,都要和諧,以及美好。
而茹穎兒沒心思,在這節骨眼看這些瑣事,都各有事忙活,扮演著各自的角色。
隻是默默想著,結束後,她問喻青主持人的話,感覺心裏不是滋味。
找一個角落,沒啥人的一換衣間旁的隔音室,有一兩個獨立位置,有門把,可以進行休息聊天等。
門外是厚重的玻璃,看不清裏麵的人的活動情況,這樣保證了裏麵人的隱私。
當然,這樣的休息室多大,有幾個,就看那欄目的大小了,舞台大的,自然邀請嘉賓多,中場休息的地多也選擇多等。
至於誰進去這休息室,自然不用約定就俗成的。
一般人不會進去的,而如果重視,那門上會寫著嘉賓的名字,各自獨立的休息室。
對於這些畢竟了解的茹穎兒有些失望。
開門前沒有看到那標注的名字,沒有特寫的誰誰,隻是後邊三字,“嘉賓室”。
“欄目組都連專門打名字的功夫都沒準備,忙嗎?”茹穎兒嗬嗬一笑,自嘲著自己的想法,打開活動室,關上門。
看著安靜,隨意的一兩凳子,和長椅,默然想哭的感覺。
她來不及多休息,打起了電話,為保萬一,開門看了周圍一下,拴好,也做著心裏建設,卻也控製不住,眼淚奪眶而出的感覺。
那句“我們也是工作,沒人關心誰誰的一點破事!”那喻青主持人的話在耳邊,卸下偽裝,中場休息,沒誰會刻意給麵子,除非心理素質極好,或者有別的企圖,以及討好,或者太喜歡這個被邀明星,不然都各自忙活著,井水不犯河水般的淡漠。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通。
茹穎兒一通罵道“侯家銘,你怎麼當經紀人的,這樣匡我來嗎?你怎麼說的你記得嗎?”
對方忙不迭,沒有靠近話筒,他早知道會這樣,所以不大願意接電話,遲疑兩下,才接,邊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的聽著,另個手裏卻不緊不慢敲著鍵盤。
他得做著兩手準備,看看哪些剛出名的,或者有苗頭要出名,卻還沒經紀人的,他得關注下。
萬一這邊不成,他得趕緊聯係下家。
因為他知道,憑著他的幾年經驗,現在的茹穎兒起來,不同往日,所有可能有合作關係的,都在觀望,試水的少,今天的這《扒一扒》欄目組,剛營業,也是想借著最近的話題,火下節目。
其次,就是茹穎兒現在片約價低,不然早換下個嘉賓的。
侯家銘不緊不慢,聽著抱怨,道句“不急,不急,聽我說,現在非常時期,你那邊小心有監控,有什麼事呢!回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