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的心裏也跟著一緊,突然想起了一人,隨後便看向了顧皇拓,顧皇拓雖然心中知曉是誰但卻也沒有說出來,並且,他也不知為何這名女子就這般混進了皇宮。
江瑾言這才向浣衣坊那邊走去,顧嘯這才道:“瑾兒,你現在去往何處?”
“臣妾自然是將那名宮女給尋出來,曾經臣妾已經給過她一個機會,是她自己不好好珍惜,如今卻要對皇族的太子妃下手,此人還當真是膽大包天!”
說罷便很快便沒有了人影,顧嘯也隻得離開了太子府隨江瑾言走去,顧皇拓與安樂幾乎異口同聲道:“恭送父皇。”
江瑾言一來到了浣衣坊那邊,瞧見江瑾言來了,諸位宮女立即便停下了手中的活,江瑾言冷哼道:“聽聞前幾日有一名宮女撞到了太子妃,險些讓太子妃流產,並且,據本宮查探一番,此女正是這浣衣坊的某個宮女,識相的便給本宮滾出來!”
一想到了安樂險些被絆倒,就想到了她江瑾言也曾被人陷害,險些害得流產的那一幕,後來還是被她下令直接將其拉出去杖斃,有了前車之鑒,她自然也不會讓這些事情再度發生。
諸位宮女便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有一名正要收拾行囊跑路,“站住!”江瑾言怒喝道。
這名要跑路的宮女立即站定了,這才緩緩轉身,“娘娘。”
“你不是說你是瘋子嗎?依臣妾看來,你不僅不瘋,並且這精神狀況還好得狠。”
瘋子?所有的宮女都停落在了“瘋子”二字,她們都覺得此女眼熟,但一時之間卻想不起,直至江瑾言說出了此番話出來,這才想起了一個人。
“娘,娘娘。”
侍女立即跪倒在地裏,“昔日本宮已經給你過一次機會,別奢望這次本宮會饒過你,太子妃已有身孕,你鐵定是第一個知道的,不然,你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本宮也不想深究你到底是如何,隻是你應該知曉這太子妃若是流產了的話,那可是一件十分嚴重的事情。
既然如此,來人!”說罷,便有管事宮女立即前來,“娘娘。”
“將此女給送到皇上的手中。”語氣極其冷漠。
就在此刻從遠處傳來了顧嘯的聲音,“不用了,兆雲,將其打入死牢,三日後便處斬。”
“諾!”
馬兆雲應了一聲後,便將這名宮女拉了出去,一點兒都不顧她現在此刻的心情,顧嘯與江瑾言一同離去,“哼!此女定是想要成為太子妃想瘋了!”
顧嘯看向了江瑾言道:“瑾兒,方才聽聞啟兒以及龍莎莎已經回宮了。”
“嗯?啟兒?這孩子出宮後那麼長的時間才歸來,若是旁人不了解的話,還以為這兩個孩子打算伺候私奔了呢。”
在皇宮之中若是皇子與別的女子去私奔的話,後果倒是極其嚴重的,隻是子啊顧嘯這裏,好似並沒有那般的殘酷了,倒是顯得好了許多,兩人向大殿那邊走去,此刻顧啟文與龍莎莎已經候在了此處。
瞧見顧嘯與江瑾言兩人一同前來,顧啟文與龍莎莎紛紛行禮,顧嘯這才道:“爾等還是無需行禮了。”隨後便瞥向了顧啟文道:“啟兒,你可知曉你犯了什麼錯?居然什麼話都不留,就直接出宮,並且這一出宮後,倒是有許久都未歸,惹得你父皇與母後心中實在是擔憂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