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是來找我的!”陳嶽飛安慰道。
剛來京城就來找自己,既然躲不掉,那就去見見好了:“你先下去忙,不管聽到什麼,也別上來!”萬一打起來嗎,陳嶽飛全力逃跑還是有可能跑掉的。
“飛哥,你小心點,不過我看那人好像不像找麻煩的,不過這種人我是看不透!”鄧一鵬不確定的說道。
陳嶽飛點點頭,便示意鄧一鵬下去了。
陳嶽飛整理下衣服,便鎮定的朝五層裏麵走去。
見陳嶽飛走來,那兩個保鏢並沒有感覺意外,而是很客氣的幫陳嶽飛把門打開了。
吱!
門慢慢的朝兩邊打開著,陳嶽飛卻是看到在第五層沙發上,正坐著一個男人,很是儒雅的坐在沙發的正中間,身邊沒有一個人,想來是隻帶了門口的兩個人。
轟!
陳嶽飛看到那人的麵容,心裏簡直就像是一顆炸彈爆炸一樣,這是一個中年人。
陳嶽飛一看這個中年人,就感覺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親切感,那是一種源自於血緣的感覺。
陳嶽飛對自己的長相已經是更熟悉了,但是看到眼前這人的時候,卻是有一種看到二十年後自己的感覺。
一樣的眼睛,一樣的鼻字,不同的是,他的眼裏更多的是滄桑,而陳嶽飛卻更多的激情。
兩人不用多說,陳嶽飛也猜到了,這人就是陳嶽飛快二十年沒見的父親,那血脈相連的感覺是錯不了,尤其是這種差不多二十年沒見的,更容易感受到。
而那一直鎮定,儒雅坐在那裏的中年人,看到陳嶽飛的那一刻,也是激動了起來,甚至連身子都已經顫抖了。
眼睛裏也有一些濕潤,嘴巴也是顫抖著不知道說什麼,隻是激動的看著陳嶽飛。
陳嶽飛卻是臉色突然變得冷冽:“你來幹什麼?”
那人沒回答陳嶽飛,卻是說道:“我叫陳冠武!”
原來這人就是陳嶽飛出生開始,就不曾見過的父親,陳冠武,一個很不負責任,但是卻又很男人的男人。
記得第一次見到陳冠文的時候,陳嶽飛就有問他叫什麼名字,而陳冠文也是把這個告訴給了陳冠武,所以才有了今天這個正是介紹。
陳嶽飛十八年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叫什麼,這是何等的淒慘,不是周華春不告訴陳嶽飛,隻是怕陳嶽飛知道名字,會越發的想,不知道名字就當做沒這人,反而更好一點。
“嶽飛,你不肯原諒我嗎?”陳冠武的臉上帶著很深的慚愧和歉意:“這十八年,我沒做到一個當父親該做的!”
陳嶽飛點頭,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隻能淡淡的說道:“你好!”
這聲你好,凝聚了陳嶽飛這些年的不滿,要知道當自己的兒子在自己的麵前,跟你說正經的說你好的時候,那真的是多麼疼的領悟。
“跟我回陳家好嗎?”陳冠武雖然心裏很痛,但是卻還是說道,他想經常能看到兒子。
陳嶽飛見他的模樣也是心裏不忍,畢竟自己的母親都已經原諒他了,這麼多年,最苦的還是自己的母親,陳嶽飛之所以氣憤,也是因為母親的苦,
但是現在自己的母親都已經原諒,自己這樣隻會讓大家都難做,而且更痛苦。
“其實,你當年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並不怪你!”陳嶽飛淡淡說道,但是臉上卻是全是苦澀。
“那你認我這個不負責的父親嗎?”這個陳家的領路人,國家的高級官員,此時去世緊張的看著陳嶽飛。
陳嶽飛從來沒有這麼糾結這麼緊張過,他緊緊的看著陳冠武,卻是沒說話。
就在陳冠武顯得很失望時。
咚!
陳嶽飛直接跪在了陳冠武的麵前,用盡全身的力氣,沉聲喊道: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