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翊換洗幹淨以後吃了熱麵,兩個人就緊緊抱在一起躺在了床上,他轉身看著翔翔熟睡的小臉蛋笑著說道:“你給這小子吃了什麼,怎麼長的這麼快啊。”他捏了捏兒子軟軟的小臉蛋,翔翔好像被擾了好夢,伸出小拳頭毀掉捏他臉的手,力氣很大。
慕容天翊生氣的說道:“你這個混賬小子,還敢打你爹,看我不揍你。”
任萍兒急忙拉著他小聲的說道:“不要嚇到他,人家正睡覺呢。”
他轉過身笑眯眯的抱著任萍兒,用力的親了一口:“丫頭,你真好,不但給我了一個家,還給我生了一個這樣好的兒子,你說我怎麼謝謝你,要不要為夫晚上好好的獎勵你一下。”他低頭在她的脖子上咬了咬去。
任萍兒翻著白眼推著他說道:“去去,獎勵我,還是讓我累啊。”她語言裏滿是抱怨。
“娘子你說什麼呢,我說的是這個獎勵。”他從枕頭邊上拿出五萬兩黃金的銀票:“娘子,為夫好不好,掙了錢都交給娘子,絕對不私藏起來。”
任萍兒拿著五萬兩銀票眼睛放著亮光:“哪裏來的這麼多銀票啊。”
“嗬嗬,我怎麼娶了一個財迷老婆呢,這次平定暴亂,這是各地官員孝敬本王的,他們要給本王送美女來著,我就說本王怕老婆,可是老婆喜歡金子,他們就送給我這些啊。”慕容天翊洋洋得意的說道。
任萍兒看著銀票笑著說道:“這些給我們翔翔娶老婆用。”她說完細心將銀票受到她枕頭邊的小布袋子裏。
慕容天翊抱著她深深的聞了聞她身上的香氣:“娘子你好香啊,你剛才說什麼獎勵,讓你累啊。”他眼中滿是戲謔的光芒。
任萍兒看到他癡迷的模樣,將他的大臉移開冷冷的說道:“你還在這裏打趣我呢,剛才你好像說什麼,那些官員給你送女人了啊,那你和我說說給你送來的女人好看不,香不香?”她一副管家婆的樣子瞪著他,好像隻要他點頭,她就一腳將他踢下床去。
慕容天翊笑著看著她:“娘子,你這是醋了嗎?”
不說還好,一說任萍兒一下子將他按在床上,目光陰冷的看著他:“說吧,那個姑娘讓你流連忘返了,哪個姑娘好看啊。”她的長發從身後掉了下來,讓慕容天翊的臉一陣癢癢,他抬頭輕撫撥弄著她的長發,若有所思的說道:“嗯,我想想啊,關鍵是姑娘送的太多了,一時百花齊放的,看到我有些亂,好想有個姑娘身上很香,還有一個姑娘的琴彈的極好聽呢。”
任萍兒聽到他的話,眼睛瞪了起來,生氣的說道:“好啊,你慕容天翊,我在家給你生孩子帶孩子的,你竟然在外麵給我沾花惹草是不是,看我鐵齒銅牙,我咬死你。”說完她就低頭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脖子。
她一邊說一邊伸出小手開始撓他癢癢,這是她最不服氣的,因為慕容天翊渾身上下竟然沒有癢癢肉。
慕容天翊躺在床上笑著任由她又抓又咬的,他笑著將她翻身抱了過來,兩個人位置大調換,他眼神裏滿是炙熱的火焰,好像要把懷裏的任萍兒融化掉一般,他愛戀的盯著自己的小妻子慢慢的說道:“任萍兒在我心裏你早就是稀世珍寶了,別人哪裏能比上你呢。”
任萍兒聽到他的話,心裏頓時軟成了一灘水一般,他的話好像蜜糖一樣讓她心裏外麵的甜的膩人,她笑著看著他:“嗯,誰知道你說的真話假話啊,我又不在你身邊,我彈的琴經常跑掉呢。”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慕容天翊看到她的小模樣,小臉蛋通紅一片,眼中流光溢彩,惹得他心癢難耐,他低頭用力咬了她一下嘴唇,任萍兒卻也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兩個人分開了太多的時間,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真的覺得不需要再多的語言互訴相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