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剛才迎接太後去了,她走到任萍兒的麵前,看到她臉色十分的蒼白:“任萍兒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她慢慢的轉過身,腦子裏轟隆隆的響著,她聽不到任何的聲音隻看到太妃的嘴一張一合的,可是她不能現在告訴太妃,這件事情根本沒有落實,如果真如那個女人說的一樣,她為什麼不先去王府和她說,偏偏來到這裏和她說什麼呢。
她想到這裏的時候,她的心情好像好了一些,耳邊的聲音不再那麼遙遠了,雖然她現在的臉色依然十分的蒼白。
“任萍兒,任萍兒。”她聽到太妃呼喚,她淡淡的笑了笑:“剛才有些惡心,不過現在好了。”她看著太妃焦急的模樣。
如今她不能自己先亂了陣腳啊,太妃扶著她:“一定是剛才端寧把你氣的,如果她再過來和你說那些話,我就對她不客氣。”她眼裏滿是氣憤。
那個端寧如今還真的不能把她給氣成這樣,她轉過頭四周看了一眼,卻在也沒有發現那個白衣女子,那個為慕容天翊的女子,她皺著眉頭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蹊蹺了。
“任萍兒,任萍兒。”太妃看到她緊鎖的眉頭,以為她如今的身體真的不舒服。
她轉過頭淡淡的笑著:“祖母,我沒有事情,我們去座位上去吧。瑚”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是不舒服的話,我們就回去吧,我見你的臉色真的很不好。”太妃擔心的看著她。
如今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走了,因為這樣走的話,她就查不出那個女人是誰了,還有如果真如她說的,慕容天翊受了重傷,她也要打聽明白,不管是活的慕容天翊還是死的,她都要,因為那是她的男人。
她想到這些心裏鎮定了很多,她扶著太妃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長公主端著酒杯滿臉笑意:“諸位感謝大家來參加本宮的壽宴,本宮如今活到八十了,皇恩浩蕩,讓我這個老太婆益壽延年。”她笑著喝下了杯子裏麵的酒。
所有人端起酒杯齊聲恭賀的說道:“恭賀長公主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長公主笑著說道:“今天本宮準備了美酒佳肴,還有歌舞為大家助興,各位請盡情的暢飲吧。”
她拍了拍手,舞姬們魚貫的走進大廳裏,編鍾齊鳴,舞女們舞動著優美的舞姿,長公主滿臉笑意的看著大廳裏的舞姬們的舞蹈鑠。
端寧公主一臉笑意的走進長公主的麵前:“長公主,端寧勁你一杯酒吧。”
“好啊,端寧啊,記得當年還是本宮給你過的百日呢,如今你都已經長的這樣大了,過來,到本宮這裏坐,本宮今天和你一醉方休。”她笑著將端寧拉到她的身邊。
端寧坐到她的身邊:“長公主已經準備好了。”
長公主臉上依然帶著笑容可是眼睛去冷了下來:“今天本宮最大壽禮就是任萍兒的項上人頭。”她舉起酒杯一口飲盡杯中的酒水。
端寧一臉的憤怒:“我恨不得現在就割掉她的腦袋,刨開她的肚子。”她塗著鮮紅的指尖狠狠的抓著桌子,發出咯吱吱的響聲,讓人不寒而栗。
長公主淡淡的笑著:“端寧不用氣惱了,今天就是她的死期,她死了,慕容天翊的死期也就到了。”
端寧歎氣:“那日我去父皇那裏跪了一夜,那一夜我也想了好多,我最近也調查了她很多事情,我卻發現她這個人的經曆十分的詭異,她五歲那年親眼看到自己母親上吊,然後就變成了一個傻子,卻在某一天突然翻天覆地的變成了另一個人,不但機靈機敏而且還飽讀詩書精通醫術,長公主你不覺得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