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亭高有兩米,這狼亭想當任還是薑容涵建議端寧公主建造的,說是可以觀看狼群吞噬人的場麵,那時候他們兩個人經常抓一兩個犯下錯誤的太監和宮女喂狼,如今薑容涵卻沒有想到自己卻也要成了這狼嘴裏的食物。
狼圈是一個一百米寬闊的高牆大院,所有人登上了狼亭,看到薑容涵被推到了狼圈裏,原來這十頭狼已經一天沒有吃到東西了,端寧本來設計是把任萍兒推進這狼圈裏,所有並沒有喂狼吃東西。
狼群看到有人進來了,蜂擁而上,隻聽到薑容涵的陣陣慘叫聲,最後聲音漸漸的消失了,隻看到狼群把他的屍體分食了,隻見每匹狼嘴裏都叼著鮮紅的血肉,讓人看的有些慘不忍睹。
所有的人都不住的搖頭,也有人小聲的嘀咕著:“這公主還真是殘忍,怎麼說這個薑容涵也是和她好過一場啊,竟然喂了狼。”
十王歎氣:“這端寧是不是以前碰到過恐怖的事情啊,怎麼竟然養狼,她不知道有一句話嗎,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嗎,她也不怕自己將來死在狼嘴裏。”
任萍兒淡淡的笑著:“估計她也是一匹狼呢,所以我們還是離她遠一些吧,省著被狼咬。”兩個人相視而笑。
宴會就這樣結束了,任萍兒和十王坐在馬車上,那位南疆女子笑嘻嘻的走進來:“十王殿下,王妃。”
任萍兒看了她一眼:“流水下次可不能這樣了,你讓我剛才好擔心,幸虧端寧那個時候已經沒有了主意,不然她生氣的打翻了醋壇子,砍了你的腦袋可如何是好。”
流水將臉上的麵具撕開:“嗬嗬,不會的,端寧那個時候已經慌神了,再說我被她打的如今身上還疼著呢,我怎麼也要報仇啊。”她也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啊。
十王在上前扯下玉佩的時候將早就準備好的玉佩摔在地上,趁著大家慌亂的時候又把玉佩遞給了流水,就算是端寧反映過來的時候,估計也不會在十王的身上查到什麼。
隻是沒有想到流水會易容成一個南疆的女人讓薑容涵的必死無疑。
端寧站在狼亭裏遲遲未動一下,她就那樣盯著狼群,一個宮女戰戰兢兢的小聲稟報著:“公主殿下,我們回去吧,這裏風大。”
啊
端寧突然仰天大叫著,嚇的那宮女連滾帶爬的跌坐地上,她不斷的磕頭:“公主殿下,息怒,公主殿下息怒。”
她渾身顫抖的放聲大哭著,那宮女害怕的跪在地上:“公主節哀啊。”
端寧突然冷聲的說道:“任萍兒,我一定要你血債血償。“
她轉身冷聲的吩咐道:“準備馬車,本宮要進宮。”
一個時辰以後,端寧跪在皇上的寢殿門前,如今已經是深秋了,她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渾身瑟瑟發抖,包公公走到她的身邊:“公主殿下,你還還是回去吧,皇上乏了,已經歇下了。”
端寧公主跪在地上哭著說道:“包公公,你是看著我長大的,如今我受了欺負了,父皇就這樣看著嗎。”
包公公看著她滿臉淚水的模樣,又看了一眼寢宮的方向,皇上其實並沒有睡,隻是頭疼的欲裂,宜妃正在給他按摩呢。
他歎了一口氣走進寢殿裏的時候,就聽到皇上冰冷的聲音:“她還是沒有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