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鬆滿眼憎恨的瞪著她,然後大叫著。
任萍兒轉身喊了一句:“流水,我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沒有。”
流水拿著兩個黑罐子,她走到鬆的麵前:“你知道這兩個罐子裏都有什麼嗎,這個罐子裏裝的是糖,這個罐子裏裝的是螞蟥,想知道他們怎麼用嗎,鬆,你想知道嗎?”她眨著眼睛看著他。
啊啊
鬆驚恐的看著她,雖然他不知道怎麼用,但他知道他的下一個弟兄該送到折磨了。
“嗯,真是一個愛學習的好學生,流水把糖倒在那個人身上。”流水隨便指了指一個黑衣人。
流水毫無猶豫的將糖倒在一個黑衣人身上,那黑衣人突然大笑著:“哈哈,我當什麼呢,頭,你不要怕,這個一點都不疼,娘們就是娘們總是弄這些香甜的東西,等我們出去了,我請你和最好的百花釀。”那黑衣人大笑著。
任萍兒看著那黑衣人笑著:“真是一個心胸開闊的人,流水讓他去陰間去喝百花釀去吧。”她吩咐完就看到流水把另一個罐子打開,把一罐子的螞蟥倒在那個人的身上。
螞蟥味道甜香的血腥味道瘋狂轉進黑衣人的身體裏,任萍兒笑著看著鬆:“螞蟥這個東西啊真是喜歡吃甜的東西,尤其是帶著糖血的東西,你看他們吃的多歡實。”隻看到那黑衣人臉上慢慢的變成黑紫色,不一會他的眼睛裏也有胖胖的螞蟥轉來轉去。
任萍兒慢慢的轉過頭看著鬆:“你還不說嗎,流水把蜂蜜給我拿過來,哦還有老鼠也一並的拿過來吧。”
流水把老鼠抬了進來,老鼠被放在一個麻袋裏翻出吱吱的叫聲,她慢慢的說道:“在楚國流行一種鼠刑,就是把你的全身塗滿了蜂蜜然後在把老鼠放在你們的衣服裏,老鼠愛吃什麼你是知道的,這個不用我教,你要不要招啊。”任萍兒眨著眼睛看著鬆。
啊啊
鬆生氣的朝著任萍兒大喊著,他瘋狂的搖晃著腦袋,他的嘴裏鮮血橫流。
“還是不招啊,那好吧,流水把蜂蜜,嗯。”任萍兒皺著眉頭看著皺著周圍的黑衣人好像很苦惱的要往誰的身上倒,她有些為難的看著剩下的人:“你們說,你們下一個該誰死了啊?”
“我知道,這次行動是八王的命令,可是皇上也知道這件事情。”最角落的侍衛已經受不到這種刑法的人首先說出了口,太恐怖了,這種刑法比用任何刑拘鞭打他都來的恐怖,他幾乎用著哭聲告訴著任萍兒。
啊啊
鬆瞪著眼睛看著招供的人:“頭,這位王妃說的對,我們出生入死能有什麼用,不過就是一條狗而已,這位王妃說的很明白,她也是為了保護他的家人,這些年我們殺的人還不夠嗎,連一個嬰兒都要斬草除根,你認為皇上會留下我們嗎,頭,招了吧,也許我們還能有活路。”
另一個侍衛也點著頭:“對,王妃,你們放了我吧,那個狩獵場的黑衣人是皇上的貼身侍衛,五年前他被秘密送到皇上身邊,是昏迷的,皇上用了兩年多的時間才救活了他,後來他就負責對我訓練的,其他的我們都不知道了。”
任萍兒點了點頭,她對著鬆歎氣說道:“現在好了,你們的兄弟都已經招了,你卻嘴硬的很,那箱子老鼠就給你啊。”
啊啊
鬆開始眨著眼睛,任萍兒笑著回頭看著慕容天翊:“翊哥你看到了嗎,這個人也朝著我們眨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