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萍兒知道如今她就是反抗也不會有用的,她扶著流水檢查她的傷情,她甚至都沒有問一句他們要去哪裏喝茶。
馬車剛剛走了不遠處,就聽到幾個護衛大聲的喊著:“太子殿下不好了,鎮南王的狼隊追上來了。”
阿米爾驚呼一聲:“快帶著王妃走地道。”
任萍兒驚訝,這個漠北太子竟然有這樣的本領竟然在天朝國裏建立密道,她有了身孕不能做了太多的掙紮,她看了一眼流水小聲的說道:“告訴王爺,我進了密道了,讓他不要著急。”她的眼睛帶著忽明忽滅的光芒。
流水眼睛帶著愧疚的光芒:“王妃不要,我流水就是拚了性命也會保護你的。”
“不行,你死了,也不能保護我的。”任萍兒慢慢的走下馬車。
阿米爾突然喊著:“把那個女護衛也帶進密道裏。”
任萍兒和流水被幾個人帶進了一個很普通的院子裏,這院子裏竟然住著很普通的三口之家,男主人看到阿米爾的時候,眼睛裏頓時放出了晶亮的目光,虔誠的跪在地上。
“快點帶我們走密道。”阿米爾急忙命令著。
任萍兒看了這三口人家然後跟著阿米爾走進一個柴房裏,男人走到一個地麵用笤帚掃開上麵的塵土露出一個小暗門。
密道很寬敞,可是並不是很長,幾個人又從另一個小門出來,任萍兒看到四周竟然也是一個小庭院。
任萍兒站在小院子裏四處觀察環境,阿米爾狐疑的看著這個任萍兒,心中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害怕是怎麼寫的。
“你不害怕嗎?”阿米爾忍不住問出心裏的疑問。
任萍兒挑了挑眉毛看著阿米爾:“我為什麼要擔心呢?”
阿米爾臉上有些氣急敗壞的神情,他以為任萍兒會告訴她,她如今有多害怕,他生氣的說道:“你看到了我們在你們國家設立的通道,知道這些秘密的人,一定要死的,要死的,你知道不。”他故意把死字咬的十分的重。
“你今天找我到底什麼事情,如果我回去晚了,估計就不是我死還是你死的事情了,你以為我乖乖和你說了,我就不會留下線索嗎。”任萍兒的話讓阿米爾心裏一陣驚訝。
他生氣的拔出匕首壓在任萍兒的脖子上:“你說你把狼隊給我引過來了嗎,信不信我現在殺了你。”那鋒利的刀刃隻要阿米爾一用力,就能劃破任萍兒纖細的脖子。
任萍兒冷冷的一笑,好像絲毫沒有感覺到那匕首傳來的冰冷,她挑著眉毛看著他:“阿米爾,你敢嗎?”她的話讓他碧色的瞳孔裏露出了膽怯
阿米爾碧色的眼睛裏露出一絲凶狠,從抓到這個女子一回來,好像她從來沒有害怕過,自己反倒被她的氣勢給震懾住了,這是什麼邏輯,他一個漠北太子竟然一個婦孺嚇住了。
“信不信我殺了你。”阿米爾有些氣急敗壞的瞪著她瑚。
任萍兒露出不屑的笑容,好像在看一個跳梁小醜一樣:“如果你不怕你的漠北被狼隊踏平,你大可以殺了我,你們漠北的土地不過我們天朝國三分之一,你們漠北的天氣隻有秋季的時候才會好一些,而平日裏都是要靠著我們天朝國的物質才能夠生活的吧,就算是我們不去打你們,我們就中斷你們漠北一些糧食的供應,漠北太子你覺得你殺了我你還有什麼好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