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孔不斷的扭曲然後變換著各種顏色,好像喝了五石散揮發藥力一樣,任萍兒看到他驚慌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更大了,她知道七皇子這個人的心裏隻要誰露出鄙夷額笑容,他就會十分的生氣,而她就是需要他生氣,越氣越好。
“怎麼,七皇子怎麼不敢嗎,如果你害怕了,就直接認輸好了,反正七皇子要娶的女人將來會很多呢。”任萍兒的話輕揚愉悅,可是聽在慕容天祥的耳朵裏卻是無盡的嘲笑。
慕容天翊心裏也十分的震驚,他沒有想到任萍兒會出一個這樣的遊戲,可是這樣大庭廣眾之下,她此刻威風的樣子讓很多人刮目相看的,如果他出麵阻止的話,一定會落了任萍兒的麵子,想著如果任萍兒輸了,自己就替她擋刀就是了,可是看到她雲淡風輕的樣子,又看了她一眼,覺得這裏一定有什麼秘密,是不為人知的。
七皇子雖然心裏已經開始害怕起來,可是畢竟是皇子,沒有來由的對一個女子認輸,如果現在認輸了,將來一定看到他人鄙夷的嘴臉,他這輩子最討厭別人看不起他。
“嗬嗬,我覺得還是不要玩了,本來七皇子就是開玩笑的,鎮南王妃可非要拿命相博呢。”
從七皇子身後走出來一個紅麵男子,身上穿著紫色的長袍,腳下蹬著一雙厚底的短靴,長長的胡子有條不紊的擋在他的胸前,這個人就是西北王鎮守西方的防線慕容汶河。
任萍兒看了一眼西北王笑著說道:“西北王,剛才我說玩一個遊戲的時候,七皇子可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大丈夫一言九鼎駟馬難追,如果我說不玩了,豈不是我認輸啊,難道七皇子連我一個女人都不如嗎?”
任萍兒的話讓大廳裏所有的人開始議論起來,這裏已經有了很多官員是七皇子的黨派:“鎮南王妃,我們就是這樣一說的,何必呢,我看今天就不要玩了啊。”
“嗬嗬,七皇子看來你是怕了,好吧,既然你那樣膽小如鼠的話,我也不勉強你了,那我就走了。”任萍兒輕笑著拿起桌子上的匕首把玩著,將匕首放進刀鞘內小聲嘟囔著:“早聞七皇子膽量過人,我看啊,不過如此。”
七皇子聽到任萍兒的話,氣的後槽牙磨的咯吱咯吱作響,可是這賭命的遊戲實在危險,輸第一次的時候是刺肩膀,輸第二次的時候是刺大腿,輸第三次的時候是刺腹部,輸第四次的時候就是刺心髒,一般人玩到第三局的時候就已經流血過多而死了。
天朝國的官員們全部都低下了頭不再言語,大家都默許了這樣的遊戲不作數,旁人也開始裝聾作啞起來。
“哈哈,博命,我還沒有見過你,七皇子你不會連個女子也害怕啊。”耶魯克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
“是啊,七皇子,我們在草原的時候經常用這個遊戲來贏草原的,早說了這種遊戲啊,我覺得不一定是七皇子輸啊,也許是那個女的輸呢。”耶魯密也跟著符合著,兩個人在外麵鬥來鬥去,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卻難得的意見統一。
“哈哈,七皇子你可不能連個娘們都怕了啊。”阿米爾也跟著兩個草原王子附和著。
“嗬嗬,你們這就不懂了,你們不知道天朝國有一句話就是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口天空嗎,這七皇子在忍讓呢。”耶魯克笑著說道。
七皇子哪裏聽到這些人的譏笑,再說自己將來是要爭當皇上的人,如果今天輸了將來還怎麼在官員麵前有威信呢。
他眼神十分淩厲惡狠狠的盯著任萍兒:“鎮南王妃輸的時候可不要耍賴啊。”
任萍兒笑了笑:“嗬嗬,我這個人皮糙肉厚的,刺一下不會覺得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