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眼?
又是小心眼。
任萍兒聽到這句話心裏的氣就更大了,她冷笑著看著他:“是啊,慕容天翊你現在嫌棄我煩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後悔了太後給你的提議了,你家的悠悠妹妹沒有小心眼,你倒是和她過去啊。”她本來也有些埋怨自己,今天怎麼鬧騰可是聽到慕容天翊說她小心眼心裏頓時不舒服,眼睛瞪著老大,聲音也十分大,聲音一下子穿透了整個院子。
瞧著任萍兒生氣的模樣,慕容天翊的臉色也越發的不對了:“任萍兒,我當任就是喜歡你的冷靜,才思敏捷,你如今是不是我越發的寵著你,你也別的和旁的女人一樣胡攪蠻纏了。”他說完這話頓時這話就是一個導火索一樣。
任萍兒猛的推著他大聲的喊著:“對啊,我就是胡攪蠻纏啊,我就是不講道理啦啊,你有你的楚妹妹呢,何苦找我這個沒父沒母的孤女啊,你悠悠妹妹家事多好啊,他爺爺又手握兵權什麼的,我哪裏比的上你的悠悠妹妹啊,那麼賢惠,你娶她啊,休了我啊,到時候別說一個側妃啊,就連姬妾都給你準備好了,還用的著旁人用盡這麼多心機給你找側妃嗎,你說的對了,我就是胡攪蠻纏外加是妒婦。”
這都什麼和什麼呀,他什麼時候說自己找側妃了啊,再說自己這些年對她都是一心一意的啊。
慕容天翊冷眼看著胡鬧的任萍兒,覺得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自己就是沒有弄明白,這些女人的腦子裏到底是怎麼想到啊,旁人的話怎麼就這樣重要嗎,她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啊。
自己是威名赫赫的鎮南王爺,平日裏誰不給他三分麵子,哪個不是畢恭畢敬的給他鞠躬哈腰的,可是如今竟然讓任萍兒這樣指指點點的,他不覺得自己的身子倒退了一大步,冷冷的看著任萍兒:“你今天真是不可理喻。”
“你說誰不可理喻呢。”任萍兒看到他倒退一步,眼裏滿是厭煩,也忘了如今這個年代是慕容代將就的是男尊女卑,隻是記得自己是個新時代的女性,男女平等。不覺得腳下的力量大了一些,一下子踹了慕容天翊一腳。
慕容天翊本來心裏鬱悶,也沒有防備任萍兒,再加上自己已經坐到床的邊緣處,隻見他身子一歪,咕咚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任萍兒心裏暗叫不好,看到他被自己踢下床,才想起來這是什麼年代,這個年代男子被女子踢下床可是大不敬的,她連忙直起身子看到已經站在地上的慕容天翊。
她緊緊的抿著嘴看著站在地上的慕容天翊的眼睛,他眼睛裏的顏色極為的幽深,沉靜的好像千年慕容井一樣,那眼神讓任萍兒心裏一陣的沉寂,連自己的呼吸都好像沉靜了下來。
兩個人一個床上一個床下,任萍兒張嘴想和他賠禮道歉,可是還沒有等到她張嘴賠禮道歉:“任萍兒,是不是本王太縱著你了,你就這樣對我肆無忌憚。”他的語氣冰冷的讓任萍兒一陣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