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王爺真是一個奸商,什麼事情都能讓他算的一清二楚,我看這個條約我是一點便宜都沒有占啊。”華俊熙感歎慕容天翊在談判桌上的睿智和冷靜,他那時候甚至有些想把他挖到楚國去了。
“華俊熙,我看我們彼此彼此吧。”慕容天翊一臉陰沉的走進任萍兒的身邊,霸道的抱著她的肩膀,好像下一秒就會被華俊熙搶走似的。
“等了你好半天了,怎麼不見去我的座位。”慕容天翊有些帶著酸味的看著任萍兒。
“好長時間沒有和俊熙聊天了,聊一會。”她笑眯眯的看著他,兩個人的感情在眉目之間流動著。
“那我們進去聊吧,現在草原來的武士正在和我們的武士比試摔跤呢,要不要去看看?”慕容天翊抱著任萍兒向場地裏走去。
華俊熙無奈的搖著頭跟著兩個人往場地裏走去,這次他看到了耶魯達還有幾個部落的酋長也過來了,天朝國和草原部落的關係十分的要好,如果這次他能帶回去草原幾個部落商務貿易合同的話,那他就打開了楚國北邊的貿易之路。
燕郡主怒氣匆匆的走進場地,就看到慕容秦桓悠哉的走了過來:“怎麼了,燕郡主,誰惹到你了。”
“哼,還不是那個任萍兒嗎,不守婦道不說,還到處留情,不要臉的總是纏著華俊熙啊。”燕郡主不分青紅皂白的罵著任萍兒。
慕容秦桓這幾日進宮,早就聽說這個燕王的女兒十分迷戀華俊熙,可是這個華俊熙卻對她十分的厭煩,他的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唉,那個任萍兒啊,燕郡主你最好少惹她,她可是連自己的小姑子都敢殺的人啊,你可千萬躲著她一點。”
為什麼每個人都要她躲開一點,她一把把桌子上的酒一口飲幹,然後抓起桌子上的羊肉大口大口的吃著,樣子十分的粗魯野蠻。
她側頭看著任萍兒微笑著坐在桌子上,身旁兩側坐著慕容天翊和華俊熙,聊的十分開心,她心裏的怒火翻滾著:“呸,我就不信了,我殺不了她,別看她現在得意,早晚有一天我要把她的皮拔下來,做成靴子,我要每天都踩著她。”她的話十分惡毒。
慕容秦桓看著燕郡主粗魯的樣子不覺得皺眉,可是還是笑著看著他:“燕郡主你剛到我們國家你可能不知道,這個任萍兒深受太後的喜歡,而且手段十分的惡毒,你這樣單純的女子可不是她的對手,你還是不要惹她了,要是日後你受到了傷害,可別哭著鼻子啊。”
燕郡主本來就在任萍兒那裏受了氣,不由得大聲地額說道:“哼,你是不知道我的手段,你等著瞧吧,我一定把她的腦袋割下來等球踢。”
“好啊,郡主割下她腦袋的時候,也告訴在下一聲,我也去踢一腳。”慕容秦桓冷笑著。
“你也和她有仇嗎?”燕郡主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總是笑臉迎人的慕容秦桓。
“當然,血海深仇呢。”慕容秦桓冷冷的笑著,他的目光看著前方笑容淡雅的任萍兒,他心中的屈辱不住的翻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