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一下子深處長長的手臂攔住了任萍兒:“哎,任萍兒你走什麼啊,這種男女之事不必害羞的,你們女子也是有感覺的對不對。”他低下頭,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任萍兒的臉上。
啪
任萍兒抬起手狠狠的給晉王一個耳光:“下作的東西,我看母狗最適合你。”
晉王的眼神冷凝了起來,他狠狠的抓住任萍兒纖細的手腕:“女子你最好給我道歉,就算是本王對你讚賞有加,可是還沒有敢打本王的耳光。”
任萍兒冷笑著,突然她抓住晉王的胳膊,動作行雲流水,連晉王還沒有反映過來,他已經被任萍兒摔在地上了。
她手中一根長長的銀針抵在他的喉嚨處:“慕容秦桓不要在對我有什麼逾越的事情,否則這針就不是這樣對著你了。”
晉王躺在地上看著任萍兒,他從來沒有遇到過不怕自己的女子,就連他第一和吳婉見麵的時候,吳婉的眼神都是惶恐的,可是這個女子卻這樣威脅他,她以為他看到他強硬的手段,然後滿臉為難的和他去喝酒的,可是這一樣發生的太突然,他已經被她製服了,他心裏有些惱羞成怒,但是那種男子的占有欲更加強烈了。
他躺在地上好像那長長的銀針根本沒有抵在他的喉嚨處一樣:“你不怕我和吳婉聯手讓人死無葬身之地嗎。”
“嗬嗬,如果我是那種害怕的人,估計我現在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任萍兒鬆開晉王大步離開院子。
晉王卻沒有估計地上的塵土索性盤腿坐在地上大喊著:“任萍兒,你會回來求我的。”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就看到任萍兒慢慢的倒退進院子裏,前麵有兩個侍衛拖著一個耷拉腦袋的女子,那女子的頭發長長的披散著擋住了臉讓人看不清她是誰,可是任萍兒心裏有種預感那女子是她認識的。
突然任萍兒感覺自己撞到了一個僵硬的身體上,晉王龍涎的味道充盈在她的鼻子裏,她反射的要轉過身,可是卻脫離不開晉王的牽製:“你放開我。”她怒吼著。
晉王大手捏著任萍兒尖細的下巴,他陰冷的笑著:“任萍兒你這樣對本王不敬,那就不要怪本王請你吃罰酒了。”
侍衛抓住那女子的頭發,女子蒼白的臉頰漏了出來,竟然是大廳裏喝酒鬧事的嘉禾郡主,任萍兒心裏一顫,沒有想到嘉禾郡主死了。
晉王離著任萍兒最近,當然她身體的動作他也能感覺的到:“怎麼你現在是害怕嗎,害怕了就求我,我會把你救出去的。”
吳婉和晉王聯合起來了,那慕容天翊的敵人不是更多了嗎,她心裏擔心起慕容天翊的安危,如今他怎麼樣了。
這晉王要對慕容天翊做什麼,對付她就是要對付慕容天翊啊。
“你要幹什麼?”任萍兒冷冷的問道。
“你怎麼又變笨了呢,本王就是想讓你看看慕容天翊會對你用情深到什麼樣的程度啊,如果你入了大牢以後,慕容天翊他會不會發瘋。”晉王滿臉得意的看著任萍兒。
“出來吧。”他轉過身朝著一處假山的地方喊了一聲。
吳婉滿臉陰沉的從假山處走了出來,她麵無表情走了出來,她滿眼的恨意看著任萍兒,明明是烈日高照的天氣,可是她好像一座冰雕一樣,把四周的溫度降了下來。
任萍兒看了一眼吳婉,聲音冰冷:“吳婉你好卑鄙,嘉禾不過就是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她隻是心裏有委屈,你竟然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