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萍兒瞪著慕容天翊,有時候她真的不知道慕容天翊是真有病還是假有病,為什麼力氣總是那大,而且她發現他是一個很霸道的人。
她掙紮著他的牽製:“喂,慕容天翊你怎麼這樣,我有說過我要陪著你睡覺嗎?”這個男人可真是的,她生氣的捶著他的胸口,可還惦記他的傷勢,也不怎麼敢用力氣。
“你剛才和我這樣冠冕堂皇的走進鎮南王府,你認為你現在自己出去還能是安全的嗎?”慕容天翊悠悠的說道。
“什麼意思?”任萍兒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慕容天翊,剛才她和他進府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什麼陌生的麵孔啊,難道他的身邊的侍衛裏也有什麼細作不成。
“這個鎮南王府不必太子的東宮暗中埋伏的少,不說別人就說我們尊敬的皇帝陛下他也不會安心讓我待在府中的。”他的睫毛很長甚至有些卷翹,蓋在眼瞼下形成了一道陰影:“這個鎮南王府裏也隻有我的床是可信。”
慕容天翊好像真的很累,而且他完全把任萍兒當成了安眠的抱枕,他緊緊的抱著任萍兒的細腰:“你不累嗎,剛才我們經曆了很多事情呢,你也睡會。”
任萍兒看到外麵果然已經是傍晚了,她還是有些不自在和慕容天翊就這樣在一起睡覺,她依然狡辯的說道:“我一個沒有出閣總和你在一起睡覺是怎麼回事啊,你不知道男女大防,要和防賊一樣嗎?”
耳邊傳來慕容天翊的呼吸聲,好像睡著了一樣,她狠狠的瞪著慕容天翊:“慕容天翊你又給我裝睡是不是?”
“放心不會有人知道你和我睡覺的,你好好的休息,說不定過幾天會有好戲看呢。”慕容天翊把頭偏在任萍兒的肩膀上,拱了拱找到了一個舒服的方式睡著了。
任萍兒瞪著慕容天翊,可是看著他眉宇之間緊緊皺在一起的樣子,真的不忍心在推開他,算了,等到他睡著了,她在悄悄的離開吧。
可是為什麼眼皮越來越沉呢,她慢慢的閉上眼睛,朦朦朧朧之間,她感覺自己的手腕上一涼,那似有似無的藥香的味道又縈繞在她的鼻子間,耳邊一陣濕濡。
任萍兒不耐煩的揮了揮耳邊的瘙癢,卻意外的碰到了他的嘴巴,她猛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慕容天翊大大的笑臉。
溫柔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慕容天翊笑著看著睡眼朦朧的任萍兒:“早啊。”這種醒來身邊有人的感覺真是太好了,慕容天翊今天頭一次早上起來沒有起床氣。
他愛憐的看著任萍兒如畫一樣美麗的容顏,任萍兒心裏卻又是一陣懊惱,自己怎麼又和他睡了一個晚上啊。
慕容天翊今天沒有起床氣,可是並不代表任萍兒沒有起床氣,她猛的坐起了身子,撅著小嘴四周看了看,眼神裏滿是冷冷的光芒。
“怎麼了?要不再睡一會?”慕容天翊看著任萍兒眼裏的憤怒,墨黑色瞳孔裏滿是微笑。
“我要回府了,你自己睡覺吧。”任萍兒拉開慕容天翊的胳膊,看到自己手腕上一個芙蓉花翡翠手串,每個芙蓉花雕刻的活靈活現。
“這是什麼?”任萍兒抬著自己的手腕看著慕容天翊:“憑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