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望著這所大房子,隻笑不語。

曾經的夢想中有過這樣漂亮,這樣豪華的房子,但那都是在電視上所看的,又或者是在畫上所見,而今,自己走入這不真實的畫裏,才知,電視上那些別墅不過是冰山一角。

許多,更美的房子,不曾出現在電視上,也是圖畫上畫不出來的。

在這兒,程一凡給她的地方,除了豪華,就是寬大。

白天,程一凡上班,晚上回來,他會毫無節製的要她。

不知為什麼,天下的男人好像都熱衷於這事?

也不知為什麼,程一凡夜夜狂歡都不覺得累?

晚上無論做多少次,早上都很準時的爬起來,神彩奕奕的去公司上班。

他不在的時候,她就一個人呆在房子裏,或看雜誌,或看電視,或跟著電視上廚藝節目,在廚房裏依樣畫葫的忙碌。

他吃過山珍,他吃過海味,這世界許多美味,獨有一樣,他沒有吃過。

家中的飯,家的味道。

有一天回來的較早,莫言穿著雪白的圍裙,在後花園的菜地裏撥出兩根大蔥,經過客廳,朝他一笑。

就像那夜,泳池旁邊那一笑,水波瀲灩。

他的心湖也漾起一陣陣漣漪。

從那以後,他就變了個人似的。下了班,哪兒都不想去,對所有的夜店都失去了興趣。

隻想回到那棟別墅裏,吃她做的飯。

莫言其實不愛笑,平常,即使笑起來也有一股子冷冰冰的味道。

可是那幾天,也很開心。

如果日子這樣過下去,對她來說,也算不錯。

她的要求並不高。

每天清晨,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他。

每天夜晚,留給她最後一吻的是他。

他那天回來的很晚,外套也脫了,襯衣袖子卷了起來,領帶扯掉,隨手就是一扔。

小小的領帶飄到她的頭頂上。

他的氣色不太好,逼近來,莫言全身顫抖,驚恐地看著那張臉慢慢貼近,胃裏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試圖關心的問:“你是不是餓了?我去給你端飯來。你如果不想在餐廳,我喂你吃。”

程一凡隻是瞪著她。

然後,他突然問:“你不委屈嗎?”

莫言聽了,肩膀顫了一下,嘴唇抽搐:“不委屈。”

雖然他把她豢養在此,雖然她隻是他的一個情.婦。但是,他每天晚上都有回來,不管有多晚,他都會回來。在這個世界上,有哪個情.婦有這麼好的待遇,夜夜享受到對方歸宿?

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簽約的情人關係,沒有那麼複雜的條條框框。

他也沒有限製她不能做什麼。

隻是每晚回來,整夜整夜的要她的身體。

他也不管她疼不疼,不管她舒不舒服,他隻顧他要。

就像今晚,他連飯都可以不吃,一心撲在她的身體上。

莫言為他的身體著想,還有保姆走了進來,所以,掙紮了一下。

“你?”向來逆來順受的她,讓程一凡宇吃驚得語不成句,猛然看到保姆,中氣十足道:“出去!”

莫言拿過靠墊掩住了她的胸口,轉過頭來,對著保姆說:“他讓你先出去散步。”

不用第二句話,保姆飛快的消失了,還主動帶上了大廳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