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臉上皮膚白裏透紅,這幾天性事高峰殘留著餘紅,不曾消逝。

她穿很修身的西裝,長長的袖子遮住了楚晉留下來的吻痕,他幾乎吻遍了她全身,就連手指腳趾都沒有放過。

她遮住了手臂和腿上的草莓,卻遮不住手背上的,那一塊,小小的,紫紅發亮。

霍思遠用研究性的目光停留在那兒,心裏沉沉的。

散會後,溫心走在最後,跟著前麵的人去吃飯。

晚飯安排在賓館吃的。

菜式豐盛,山珍海味。

席間,她喝了點酒,臉頰生紅,薄醉微醺,眼睛溢彩流光,嫵媚動人。

男人們的目光都被她頻頻吸引。

來的人當中非富即貴,大多數認識向小姐的。

敬酒期間,並沒有醉翁之意不在酒對她動手動腳,也沒有對她進行不懷好意的目光騷撓。

其實一個女人在社會上混,沒有一點後台,根本容不下半隻腳跟。

男女根本就不是平等的。

喊著“男女平等”口號這麼多年,改善的隻是模糊的意識觀念,精神層次方麵,一旦真正處於各種現實場合,那不平等的一麵就顯而易見的暴露出來了。

男女身體構造方麵,就是不平等的標誌。就說那層處.女膜,女的有,男的沒有。都說,男人為性付出愛,女人為愛付性,也並無道理。

唉,扯遠了!

總之,溫心是有後台的,別說喝得有點醉意朦朧,便是暢懷大醉,周邊的男人除了禮貌的攙扶,也不敢做出鹹豬手的行為。

總之,楚晉就是溫心的後台,那座強大的靠山。

總之,任何男人包括政府官員都對她肅然起敬的。

散席後。

霍思遠,程一凡和一班人,禮貌地在賓館門口與領導們一一握手,送他們走。

溫歡沒有來參加此次會議,她退出這個項目。因為她不想和姐姐爭,再者向氏還有其他產業,她忙得不可開交,少了這個項目,她不受任何損失。而溫心不同,她以珠寶首飾起家,著重點在珠寶黃金上。如果在南非,或者,與南非當地政俯聯手,成立一家礦場,那麼以後供貨渠道就方便多了。

霍思遠也宣布退出,原因不為別的,他也不想和溫心競爭,那畢竟是他所深愛的女人。其實在溫心踏入這個領域後,有許多涉及到業務方麵的競爭,他都次次謙讓她。

溫歡退出,霍思遠退出,那麼,留下來與溫心競爭的,除了程一凡,規模相當的企業,再無第二家了。

程一凡在猶豫,考慮要不要和溫心競爭。

這個,不是溫心所擔心的,她很有信心,充滿了自信。

“還能走麼?”身後的聲音傳來,讓溫心微微一顫,轉頭看是霍思遠。她嘴唇彎了彎,一條溫柔的笑弧在嘴角流轉。

“嗯,沒事,還能走的……那酒的度數不算,不算太高。”她腳下打個踉蹌,隻覺得渾身一歪,往旁倒去。他及時伸手扶著她,把她從牆壁邊的裝飾櫃上拉了回來。花瓶還有盆景都差點倒下來砸到她。

“小心點……”他拉著她胳膊,送到那些領導班子後,心急的轉回來,溫心還在包廂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