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有這麼傻?”溫心驚得瞪大眼睛,“為什麼不是坦誠?”
楚晉拿起她的手背,放在嘴唇邊親吻,低聲的說:“過份的坦誠,就是愚蠢!傻!”
“噢!”溫心眨眨眼睛,狡黠的一笑,“那我剛才跟你開玩笑,你千萬別當真,千萬別放在心上啊。”
“向溫心!”楚晉一隻手把她的頭拉下來,捧著她的臉,狠狠的親個夠。
“你這小東西,小東西!磨人的小東西!我要懲罰你,我要吻死你!我要霸占你那個該死的空間!你要你心裏的空間全部存放我!存放我,永遠存放我!”他側身,把她壓了下去,強勢的壓著她的嘴唇,強勢的吻她。
溫心被他壓得透不過氣,高舉雙手投降,尖叫道:“不要啦!楚晉,楚晉!”
“咚,咚……”有人敲玻璃窗。
“誰?”楚晉一個警惕騰地起身,個子太高,差點碰到車頂。他打開車窗,霍思遠立在車窗外。
“你怎麼還,還沒走?”溫心驚惶的問。見鬼了真是!明明霍思遠早開車走人了。
他略過兩人曖昧的姿式,也略過她鬆散的秀發,以及敞開的上衣扣子,臉上的紅霞。他微笑著,隻說:“我有份東西,忘在你包裏。現在還給我,可以嗎?”溫心哦了一聲,趕緊找包。空間太小,楚晉隻有先出去。
他一手扶著車門,不太友善的盯著霍思遠。
霍思遠眼光深邃得,使楚晉都看不懂。
兩人閑聊幾句。
楚晉漫不經心的問:“霍先生最近很忙?”
霍思遠漠然的說:“楚先生不也很忙?”
“是,大家都很忙。”溫心插了一句話進來,然後從車裏鑽出來,拿著包掏出一個文件袋,“是這個草擬的合同,我還沒有仔細看,改天……”她一抬眸,驀然望到一輛車開近,看車牌,那是妹妹的座駕。
果然,溫歡下了車,尖細的高跟鞋,打在地麵,“嗒嗒”的響。她身後跟著四個保鏢,一個秘書,一個律師。
“喲!都在啊!真巧啊!”她笑容可掬,頭發盤起來,戴著雞血石耳花,映著陽光咄咄閃光。一身職業裝,襯得她玲瓏有致,與昨日的她判若兩人。
溫心下意識往她左手大拇指瞧去。
楚晉一瞪眼,溫歡畏懼得低頭,肩膀不由得顫抖著,她對楚晉,懼怕的喊了一聲:“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