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那麼大、那麼亮,海底最珍貴的珠寶也比不上這雙圓圓的眼睛半分。
她的臉也圓圓的,鼻子小小的,最吸引他的便是那張水潤飽滿的嘴唇,他剛剛看到就移不開了目光。
他沒發覺兩人的姿勢有多麼曖昧,乖乖幾乎是八抓魚一般環住了對方的脖子和腰。
“大人……”
她花瓣似的嘴唇開合,柳樹又感到了那種衝動。
他按捺著,壓抑著,將知覺分給他的身體,感受她絲綢般光滑柔軟的皮膚。
乖乖胳膊酸了,換了一個姿勢,上身後仰,將手撐在背後,那垂順的青絲瀑布終於散開了,不再守護主人的身體。
柳樹目瞪口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完整地看一個女人。
他不敢再看,趕忙將她重新摟回懷裏,觸手可及的都是她黑發下溫軟皮膚。
他快喘不上來氣,把頭陷在她的頸窩,聞到屬於少女的體香。
柳樹已經變成紅樹了,他強忍著奇怪的感覺說:“我、我還是給你裁一件法衣吧……”
乖乖最喜歡和山神貼貼,“大人,我才發現啊,長了手好方便,我可以摸到大人的後背啦!以前腿太短,都夠不到呀!”
她作惡的小手在他背上遊走,新奇的感受讓她控製不住自己,摸來摸去。
“不許摸了!”
他聲音沙啞,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
乖乖不明所以,但她沒別的優點,就是聽話,將手收了回來。
他痛苦地閉上眼。
這叫什麼事啊,發生了什麼,又是為什麼……
乖乖笑了起來,“大人,不要摸那裏,好癢。”
原是柳樹摸到了她的胳肢窩。
柳樹一臉震驚,什麼?他的手不是在後背嗎?怎麼到了那裏???
司命正在逗鳥,柳樹黑著臉來了,他眼睛下麵挨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司命故作惶恐,“你怎麼變成這樣?”
這是、這是腎虛的表現啊!
柳樹硬挺挺坐下,伸出手,“給我。”
“什麼東西?”司命一頭霧水,上來就要東西,他有答應要送給他什麼嗎?
柳樹板著臉,顯然是不高興,言簡意賅:“暖春圖。”
昨夜摟著乖乖的人形睡了一宿,她向來睡相不佳,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柳樹就是再不懂,也有男人該有的反應,他恍然大悟,他這一串離奇的反應是怎麼回事。
殺千刀的,他春心萌動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起變了心思。
司命給了他一本典藏版,那書就像是燙手一樣,讓他臉紅心跳。
他下了界,回到本土,看到剛剛睡醒的乖乖。
她眼神迷離,白嫩的小手揉著眼,慵懶地說:“大人,你回來啦!”
“穿上。”他拿出一件法衣,粉粉嫩嫩的顏色,最是適合十七八的女孩。
乖乖麻利地穿好,跪在榻上,很是乖巧。
“讀。”他又把暖春圖給了她。
乖乖翻閱了幾頁,百無聊賴,“這是什麼功法嗎?怎麼打成這樣?”
她指著一個表情痛苦的女子,“你看,這女的被揍得好慘。”
柳樹太陽穴突突的,他感覺,他以後有苦頭吃了。
如果問他為什麼,他會回答——
不要愛上一頭豬,會變得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