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起碼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沈夢琪並不知道沈氏是什麼情況,隻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千金小姐。
“那我剛才有說錯什麼嗎,才惹得你那麼的不高興?”靳伯然將杯子裏的紅酒一飲而盡,把杯子放回了桌子上,雙手交叉環於胸前,悠悠地問道。
“哼!”沈夢琪輕哼了一聲,撇了撇嘴角,臉上寫滿了不悅,聲音裏還帶著一絲哀怨,“怎麼沒有,我都叫你靳哥哥了,你還叫我沈小姐,你是不是討厭我。”
她這樣說著,看向靳伯然的雙眼突然就開始有些微紅,眼眶裏還泛起了一些霧氣,好像就快要哭了一樣。
靳伯然雖然對沈夢琪在意的事情感到很無語,甚至於還想翻她一個白眼,但還是忍住了,他可不想真的把她給惹哭了,他最受不了女人哭了。
當下不情不願地擠出了一個笑容,裝得一副慈祥大哥哥的樣子,“我並沒有這個意思,稱呼你為沈小姐是基於禮貌問題,如果你實在不喜歡,我可以換一個,你想讓我叫你什麼?”
沈夢琪似乎還挺滿意靳伯然的這個態度和說法的樣子,一瞬間就破涕為笑了,“我想讓你叫我夢琪或者琪琪。”
靳伯然抿也抿他那性
感的薄唇,一臉的無奈,他真搞不懂女人的想法,隻不過是一個稱呼罷了,至於那麼糾結嗎?
再說了,他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叫她琪琪的,叫一個女人叫得那麼親密,是要被媳婦兒罰跪搓衣板的。
就算他的媳婦兒現在不在身邊,他也要自律自愛,何況他臨出門前還特地囑咐了媳婦兒,不準去勾搭男人,那他也要做到,不勾搭女人才行。
靳伯然想著想著,就不自覺地點了點頭,臉上也特別的嚴肅,一本正經地對麵前的女人說道,“那我就叫你夢琪吧。”
“靳哥哥,我怎麼看你不是很高興的樣子呢,是不是覺得這種場合太悶了。”沈夢琪眨巴著她那看起來天真無邪的大眼睛,一邊跟靳伯然說著話,一邊很突然地就挽住了他的胳膊。
靳伯然連忙將胳膊從沈夢琪的手裏抽了出來,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而後舉起了自己的骨節分明的左手,在她的麵前晃動了幾下。
沈夢琪還有點不明所以,以為他的手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就伸出雙手將他的大手抓住了,上下左右手心手背地研究了一番,最後依然什麼都沒研發現,悻悻地放開了他的手。
“靳哥哥,你到底想讓我看什麼啊?”沈夢琪一臉疑惑地問道。
靳伯然麵色一沉,他都做得那麼明顯了,而且這個小姑娘還研究了一會,這都不明白他要表達的意思,他都有點懷疑她是不是故意裝不知道他了。
正想著簡單粗暴地向她挑眀,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也許國外的習慣和國內的不一樣,所以她才不明白的。
於是又耐著性子,重新舉起了左手,又單獨地伸出了無名指,湊到了沈夢琪的麵前。
這一會,沈夢琪總算是發現了靳伯然要想要她發現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