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河心中暗念“每次一提到爹娘……李伯總是轉移話題。真不知道爹娘有什麼事是天河不能知道的……”
雲天河好久和人說話,見李伯問起,壓下心中念想,繪聲繪色的給李伯講起這半年來的見聞,大都是他捕山豬,獵山熊的事兒,但雲天河說得有勁,李伯聽著開心,兩人就這樣聊開了。
雲天河一直說,直說到昨天追大山豬,進入一個山洞。李伯聽到這裏臉色大變,急問道:“天河,你進洞去了嗎?”
雲天河說得興起,沒注意到李伯的表情變化和急促的語音,答道:“進去了呀!我還在洞裏找到我爹了呢……”
想到爹以經死了,以後再也不會和自己在一起了,雲天河臉色一黯,道:“可是爹死了,不言不動,以後都不會再理天河了……”
李伯仰頭看著屋頂,長歎:“造化弄人……”
雲天河疑道:“什麼……什麼造化……”
“天河,你進洞的時候沒有感學到什麼嗎……比如……心悶……氣喘難受……接著嘔血……”
“沒有呀……一點感覺都沒有呀……就是洞道裏太黑,又到處是爛石堆,路不好走……”
“就是這一點感覺?”
“嗯……就這些,李伯你說的心悶氣喘嘔血一點都沒有……”
李伯略一沉思,道:“天河,今天我們準備一下,明天我和你一起再進洞去看看……”
雲天河雖然不知道李伯為什麼要和自己進洞,但李伯即然要和自己一起進洞去,那李伯今天是不會下山了,嗬嗬……平時李伯上山來,一般都不過夜的……
天亮之後,雲天河和李伯兩人進山林裏獵了些野雞野兔,今天雲天河沒這麼好運氣,再沒找到隻山豬。至於被李伯烤的那隻,還是一半都沒剩到了,就這麼一點拿進洞去敬貢,雲天河怕爹不高興……
第二天,準備好火把,幹糧,雲天河包好給爹上貢的野味,香。天剛放明,雲天河就帶著李伯向沉溪古洞而去。
洞口依然,大山豬在野藤密密覆蓋的洞口闖出的缺口還在。點亮火把,兩人依次而入……
雲天河問道:“李伯,我們走左邊還是走右邊入洞……”
“你前天進去的時候走的那一條路?”
雲天河指著左邊洞道答道:“這邊。”
“嗯……這次也走這邊!”
雲天河沒有問為什麼,領先而入。
洞道很長,要繞過很多彎道,一隻手把堪堪燃完,兩人行進不及兩裏。再往裏,洞道的路越加難行,兩人行得更慢。
行進間,雲天河在前,漸漸感到身後李伯的呼吸越來越重,到後來開始伴著咳嗽聲音……
雲天河停下來,關切的問道:“李伯,你怎麼了?我感到你的呼吸好像不順暢。”
李伯喘著粗氣,擺擺手道:“天河,看來……我是進不去了,我們隻能退出去……李伯我……堅持不住了……再往裏,命……命都怕沒了。”
雲天河雖然毫無感覺,但聽來李伯好像不是在說笑,兩人轉身後退,愈接近洞口,李伯的氣自己越接近正常。
到了洞外,李伯大吸幾口氣,精神好了很多……
雲天河道:“李伯,好些了嗎?”
“好多了,沉溪古洞,不是常人能進的呀!”
雲天河問道:“怎麼常人不能進去,天河進去怎麼沒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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