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晴此時明白自己說什麼都不能讓他冷靜下來,隻好說道:“小誌,現在你在氣頭上我先不給你說了。”說完就扭頭走出房間,哭著跑下樓。
海子一看她傷心的離開後,說道:“阿誌,事情還沒徹底搞明白,你怎麼說這樣的話,知不知道這樣很傷宇晴的心,你冷靜下我去勸勸她!”說完也跑了出去。
來到樓下後見宇晴蹲在路邊抽泣著上前說道:“晴兒,我們既然都是好朋友,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因為什麼嗎?”
“海子,小誌真的是誤會我了,我這麼做真的並不是為了杜天麟,因為我不想看到淩誌再被排擠,你也知道這次的幕後是浩海集團,我們怎麼可能鬥得過他們。雖然杜天麟無論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但與他父親沒有絲毫關係,我不想看著老人家孤苦伶仃的度過餘生!”宇晴哭著說道。
海子被她說的更糊塗了,怎麼又牽扯進杜天麟的父親了。宇晴於是把昨晚杜天麟帶她去醫院看完病人的事情告訴了他,海子聽完後說道:“晴兒,原來是這樣看來阿誌真的是誤會你了,我會給他說清楚的這樣我先送你回家吧!”
宇晴擦了擦眼淚說道:“不用了,我想自己安靜一會,我自己回去就可以,我走了!”然後站起身緩緩朝前走去。海子搖著頭歎口氣說道:“哎,這個淩誌怎麼這麼衝動,都不等晴兒把話說完就….”
重新回到樓上,看到淩誌一籌莫展的低著頭也在歎氣,畢竟現在對於他們所有有利的證據都被破壞了,心情肯定好不到那去的,於是上前說道:“阿誌,你現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這次你真的錯怪晴兒了。”
“我錯怪她,海子你是不是也腦子進水了。優盤被調包,電腦讀寫操作被清除,甚至連視頻監控都能做了手腳,我錯怪她。如果不是她的話,這一切會發生嗎?”淩誌又是青筋暴露的喊道。
海子說道:“你先冷靜下,聽我說完!”於是把宇晴剛才跟他說的那番話告訴了淩誌,當淩誌聽完後瞪大眼睛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對啊,是晴兒親口告訴我的,因為她不想杜天麟做的這些壞事,惡果會連累到他的父親,是出於同情根本不是你說的那種什麼舊情複燃,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海子說道。
淩誌想了一會後,笑著說道:“海子,居然連你也能相信這種鬼話。你知道嗎,我在浩海的時候別人說過,這個杜天麟是個孤兒,壓根就沒有父親的怎麼會突然冒出個父親了。別傻了啊!”
“啊!不會吧,難道晴兒也會幫著他一起撒謊嗎?”海子真的不敢相信。
淩誌苦笑一聲說道:“看來這個杜天麟真的是煞費苦心,既然你不相信那好我們就問一個對杜天麟很了解的人,一切都真相大白了!”說完拿起電話撥通了馬曉麗的電話說道:“馬秘書,我有件事想問你,希望你能對我實話實說可以嗎啊?”
馬曉麗沒想到淩誌會主動打電話給她,笑著說道:“你問吧,隻要我知道的絕對不做絲毫的隱瞞?”
“我想你對杜天麟的事情應該很了解吧,那你聽他說起過他有一個舊病在床的植物人父親嗎?”淩誌開著免提問道。
馬曉麗一下子被他問懵了了,想了想後笑著說道:“植物人父親,淩誌你這是聽誰說的。我和他這麼長時間一來,壓根就沒聽他說過,而且他的個人簡曆上父母一欄都是空白著,曾經有人也問過他的,他都說自己是孤兒的怎麼會突然冒出個父親來。”
“謝謝!”淩誌說完後就掛掉了電話,說道:“現在明白了吧,你還相信他們的鬼話嗎?”
海子真的猜不透宇晴為什麼要這麼說,到底是宇晴在騙他們,還是杜天麟在騙宇晴。拿起手機給宇晴打去電話問道:“晴兒,你剛才跟我說杜天麟的父親是植物人,那你還記得在那家醫院嗎?”
宇晴想了想之後說道:“他父親在市立五院七樓……”
海子和淩誌聽到這個病房後,二話沒說同時衝出辦公室打車趕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