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這幫同學裏也有人曾經遞交過簡曆,別說筆試就連初試都沒進去,直接在篩選簡曆環節就全部給刷下來。而淩誌居然這麼大言不慚,才發覺感情吹牛也是一種本事。
淩誌不以為然的說道:“燕雀安知鴻鵠之誌,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的事情。”站起來順手就把高鵬舉麵前的那盒軟中華揣到兜子,一把拽起海子就準備離開。
海子望著桌上很多自己還沒品嚐到的菜,吧唧著嘴說道:“阿誌,先不說別的好容易來一趟,我們先吃飽喝足再說!”死活都沒離開座位。
高鵬舉也笑著說道:“就是,大家也沒當真,淩誌你又幹嘛這麼激動。誰還能跟你的一句玩笑話較勁呢!”
淩誌聽他這麼說頓時心裏來氣,本來想借坡下驢酒足飯飽走了就可以了,他還不依不饒起來於是說道:“難道你沒聽過,朝裏有人好做官這句話嗎。”
“你的意思是,你有親戚在浩海做官?”高鵬舉問道。聽完淩誌的這句話也確實讓有些人開始半信半疑起來,畢竟現在這個競爭激烈的社會,無論在那裏有人就好辦事,怪不得淩誌會這麼信心百倍的說,感情人家是有內線做後援。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啊!此乃天機,不可泄露於爾等知曉”淩誌又把牛皮給吹起來了,郝莉聽完覺得他隻是礙於麵子不得不這麼圓場,更不想這麼快就讓淩誌離開,於是主動端起酒杯說道:“好了,我們喝酒,與酒無關的事情一概不談!”
其實淩誌早就注意高鵬舉,剛才和同學們對喝的時候,他高舉著酒杯卻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卻有瞬間會喝幹也明白他肯定是偷偷倒掉了,在高鵬舉的右腳邊有一灘水。當聽完郝莉的這句話淩誌有了主意,心想你個高鵬舉敢讓我出醜老子也不是吃素的,也說道:“酒逢知己千杯少,那我們就來個一醉方休。高嶽飛,是男人不?”
高鵬舉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納悶的問道:“你又不是高度近視眼,難道看不出來嗎?”
“是就行,是爺們的話就來連喝三杯,讓我們也見識下你的男人雄風依舊在!”其實淩誌也覺得剛才牛皮吹的有點過,正好接著拚酒轉移下話題。
高鵬舉一看桌上那晶瑩透亮的高腳杯,這要是連喝三杯還不胃出血,搖了搖頭說道:“拚酒那是莽夫所為,品酒才是人生最高境界。”言外之意也是在取笑淩誌。
“不敢喝就說不敢喝,何必找那麼多理由大不了咱們班也出個偽娘名人,興許你就紅遍大江南北了,來來同學們快先找本子提前弄些高娘娘的簽名!”淩誌笑著說道。
要不說是死黨的,海子不失時機的湊過來揪著自己那件T恤說道:“先幫我簽個,說不定很快就會升值呢!”
郝莉也不想讓大家好容易聚在一起最後鬧得不歡而散,再次說道:“喝那麼多酒對身體也不好,阿誌你也少喝點!”說完站起來就收走了他麵前的酒杯。
高鵬舉看著郝莉如此關心他,心裏這個氣。一定要想個辦法讓淩誌丟醜才行。仔細一想才明白原來這個淩誌是借著拚酒岔開剛才的話題,暗笑你越是害怕談我就偏偏揪著不妨。於是笑著說道:“淩誌,我看不如我們打個賭!”
“打什麼賭,再說你有什麼資格給我賭!”淩誌不屑一顧的看著他說道。
“如果你不敢就證明是在吹牛,放心你隻要承認剛才的事情隻是你吹牛,我們就不用打賭對不對,同學們!”高鵬舉明擺著想要讓淩誌出醜。
其他同學也是坐山觀虎鬥樂在其中的隨聲附和的叫嚷著,而郝莉也知道高鵬舉的賭約是什麼,不想讓淩誌在同學麵前丟醜,於是說道:“好了,同學們不要鬧了,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不要這樣了啊!”
淩誌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是不想連郝莉也瞧不起他,拍下桌子說道:“賭就賭誰怕誰,說賭什麼?”
“既然你說過幾天浩海集團就會有好消息,也就是說你很快就會成為浩海人了對吧!”高鵬舉再一次追問了一邊,無非就是想讓同學們在開心一下。
“沒錯,你們等著就可以!別墨跡了,快說賭什麼?”淩誌不耐煩的問道。
“那好,我們就用這個作為賭約。如果你真的能成為浩海人的話,各位同學都做個證,他要真進入浩海那我高鵬舉就在這裏大擺宴席為你慶賀!”高鵬舉笑著說道。
“就是請客,那彩頭也不怎麼誘惑人。我看追加一條,就是酒席上你必須尊喊我三聲誌爺,雙手敬酒!”淩誌笑著說道。
高鵬舉聞聽有些惱火可轉念一想,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也就爽快的答應道:“行,這個沒問題。但是如果你輸了呢,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