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得喜氣洋洋的婚房裏,獨處的冉小織,臉上還浮著一抹動人的紅潮,剛剛被灌了不少酒,不勝酒力的她有些暈乎了。
來到洗手間前,冉小織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那雙眼睛裏蕩漾著似水的柔情,來自巴黎衣匠純手工製成的白色婚紗將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勾勒出來,不知是化妝、還是喜事的緣故,讓她美得有些不太真實。
心都是甜的呢!
鏡子裏的她連笑容都壓抑不住,這讓冉小織不禁有些臉紅,看來真是太幸福了啊!
趕緊清醒清醒呢,這個樣子被人看見,真是要丟臉死了。
擰開水龍頭,捧了水,細細地把臉上的妝給洗掉,直到恢複幹幹淨淨的本來麵貌,才拽著那身繁重的婚紗回來套間臥室裏。
歪在沙發上的冉小織,漸漸有些泛了,酒精讓她暈暈地睜不開眼,想著宏樂估計會陪客人到很晚,她便索性地睡了過去。
同一時間同一城市的兩條不起眼的路邊,兩個男人正在通話中。
“心情咋樣?”
“說平靜那是騙人的,為等這一天你我都沒少費心啊!”
“哈哈,苦盡才有甘來嘛——想想看,今天的盛宴要是缺了我們,怎麼能成席呢!”
“有道理。”
“出發!”
電話同時切斷,剛剛還兩個笑意盎然的男人,此時均是一臉的寒冷,發動引擎,重色金屬的光在夜幕裏如幽靈魅影般,閃電似地飛馳而去。
像往常的每個夜晚一樣,這個城市正以它蓬勃的姿態,歌舞升平著,絲毫預料不到接下來會上演的悲劇。
而喜氣氤氳的婚房裏,睡夢中的那個很快會成為犧牲品的人兒,嘴角還在上揚著,似沉浸在美夢中。
且讓她再遲一秒醒來吧!
這是一場精心謀劃下,毀滅性的災難。
血,都是血,被無數黑衣人包圍了的酒店,此刻已然成為一片屠宰場,去見了死神的賓客們,在臨死前都還在莫明奇妙,他們是怎麼招惹了如此可怕的殺人機器。
如果知道婚宴會變成滅門慘案的話,孫家的人,也許不會選擇把整個酒店包了下來,以至於讓孫氏一族幾乎所有的人都遭遇滅頂之災。
而這家六星的酒店偏就是孫氏自己的產業,在自己的地盤,被他人機關算盡,大概是孫氏犯了太多不可饒恕的罪吧,現在報應來了,才最後引來仇家的血恨。
因為是孫氏未來繼承人孫宏樂的婚禮,所以,隻要和孫家有一丁點關係,沾親帶故都出席了這場婚宴,他們是不會知曉,今晚隻要走進了酒店的大門,就永遠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裏媒體都不怕沒有題材可寫了吧!”
一身是血的黑衣男人陰笑著看向不遠處殺得正痛快的另一幫人馬,合作這種東西還是有好處的,雖然利益最後會被瓜分,但風險也是兩方平攤,還可以互相製衡。
正暗思著的他被小弟的聲音給喚了回來:“老大,已經沒有活著的了。”
“嘿~做得不錯,安排善後,切記不要留下什麼馬腳。”
“是!”
邁過遍地的屍體,他走向另一個一直在角落旁觀的白衣男子,他挑起眼角上上下下地把喝著茶,白色商務西服上塵埃不沾的男人看了個遍。
聲音略為不滿道:“你還真閑,甩手老板能做成你這樣,世上絕對找不出第二個。”
白衣男人陰柔的眼底劃過一絲漠然,過份白皙的手指輕劃著瓷杯的圖案,隨口道:“竟然事情解決了,那麼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該把當初談好的方案敲定下來?”
“不用著急哈,談妥的事情還能反悔不成,”他停頓了兩秒,臉孔上還帶著血汙的俊顏,忽然變得邪肆起來,眨眼道,“想不想跟為兄賭一把?”
白衣男不解地聳聳肩,心想,這小子又想玩什麼花樣。
“你也知道孫宏樂那個風流鬼的秉性吧,竟然能讓他改邪歸正,還搞出這麼大一場婚禮,你說他搞到的那個妞該有多麼正點。”
嗤笑一聲,白衣男也知道接下來他想要做什麼了,女人麼,脫了衣服不都一個樣,也隻有眼前這位在今天這個場合還有這個性致。
潔癖嚴重的他搖搖頭,道:“我就算了,今天見了血,總讓人混身不自在,想玩你就自己去,何必拉上我!”
“唉唉,別少興了啊,死了這麼多,倒是不缺她一個,既然要放她這個無辜者一馬,那就算她撿了個便宜,可怎麼著也得讓她付出一點代價啊!”
“咳咳~就你這針尖大的心眼,竟然也能在江湖上立足。得,那你說說吧,想怎麼個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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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