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我說的話。”
電話那邊,潘雪還想說些什麼,電話卻直接被許千禾掛斷了!
聽著通話結束的忙音,潘雪就諷刺一笑。
他還真是在乎他的妻子,在乎他的家人,竟然因為一個玩具,就發了這麼大的脾氣。
潘雪隻是不甘心,當年如果他們沒有搬走,如果她額頭的疤痕不能去除,許千禾可是要對她負責的!
可是現如今呢?
潘雪不甘心。
潘雪的目光落在了你電腦屏幕上,上麵正顯示著許斯遇的資料。
說到底,還是怪她那個父親。
她拿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電話那邊,潘雪的父親破口大罵,“你這賤女人,死哪去了?”
“老子把你送人,你竟然敢跑,跑了還不回來?”潘雪的父親最近一直都在給她打電話,卻遲遲沒有人接通。
幾天的時間下來,她已經積攢了一肚子的怒氣。
“我告訴你,立刻給我滾回來。”
“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潘雪的眼裏滿是恨意,可怕至極,嘴角也掛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你既然找不到我,又能對我怎麼不客氣呢?”
“你這個賤女人,翅膀硬了是吧?”
“別急。”潘雪嘲諷一笑,“父女一場,說話不要這麼難聽,有什麼事情,我們見麵說。”
“怎麼?你還敢跟我見麵?你回來,看我不打死你。”
潘雪思索了一下,嘴角掛起了一抹輕笑,“就在你之前經常去喝酒的那家小酒館吧!明天中午十一點,我等你。”
潘雪有事情要見他,隻是見麵的地點,不會在他的家裏。
她找了一個人多的地方,因為這樣,就算是出了什麼事情,附近也有人可以幫忙報警,可如果在家裏,她便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了!
說著,潘雪就掛斷了電話。
她還需要去超市看一看,給她的好父親選一份大禮。
隻是從她在KTV裏遇到許千禾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已經不是以前的潘雪了,從此以後,她不會任憑父親欺負自己。
包括她受的那些委屈,她全部都會還回去。
沒有人可以再傷害她,她也會努力的去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次日中午,小餐館裏,潘雪和潘父見了麵。
一見麵,潘父就抓住了她的頭發,一巴掌就要打下去,“你這個賤女人,還知道聯係我?我看你是膽子肥了,竟然敢不接我的電話。”
潘雪急忙抓住了他的胳膊,嘴角也掛起了一抹弧度,“別急,爸,我給你帶了一份禮物,你先看看,說不準見了這禮物,你就沒脾氣了!”
她說著,直接將那一瓶酒拿上了桌子,“這是我刻意給你準備的,這酒很貴的,等下你拿回家去,好好的嚐一嚐。”
潘父有些意外,目光落在了那瓶酒上,隨後,他的怒火竟也散了幾分,“你別以為一瓶酒就能討好我,等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