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長官。”
這種表現,傻瓜都知道有問題,但雷蒙德·埃迪也明白,有著身後的兩個士兵在,肯定是問不出什麼來的。
現在的他已經反應過來,自己這次草率了。
不說自己身邊沒有帶著警衛,同時這兩個士兵也是一直跟在自己身邊,就算對方受了委屈,肯定也不敢說出來。
想到這裏的他心中一動,歎了口氣後,有些無奈的對著婦女道:
“那好吧!如果你有任何委屈和不滿,隨時可以到我們司令部來找我,我一定給你主持公道。”
雷蒙德·埃迪顯然不是個經常主持正義的人,知道對方可能顧忌兩個叛軍在場,有些話不太敢說,所以,提醒對方可以到司令部告發。
可他在沒有支開兩個士兵的情況下說出這樣的話,顯然是沒有經過大腦的。
婦女沒有察覺道什麼,隻是連連擺手道:
“長官,不用了,我沒有受委屈。”
但老油子顯然是個真正的老油子,聽見雷蒙德·埃迪的話後,眼神變得冰涼,不動聲色的看了身邊的另一個士兵,見到對方還有些懵懂,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隻是在心中拿定了主意。
雷蒙德·埃迪見到自己沒有從婦女身上打開突破口,隻能無奈的轉身離開,不想在繼續和這樣的賤民多說什麼。
….老油子和另一個士兵見狀,也是,滿臉笑容的跟在他的身後走了出來。
走出房屋的雷蒙德·埃迪麵色陰沉如水,轉頭對著兩個依然是滿臉笑容的叛軍士兵,語氣森冷的道:
“這次算你們好運,你們最好祈禱不要被我抓到把柄,不然,你們就死定了。”
老油子士兵,麵上依然不見任何緊張,一臉笑意的道:
“副司令,瞧您說的,我們都是遵守紀律的好兵,怎麼會有把柄可以抓呢!您一定是想多了。”
雷蒙德·埃迪對於這種死皮賴臉的老兵油子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隻能是冷哼一聲,轉頭離開了。
本來還想要詢問一下兩個士兵手上的戰利品香煙是怎麼回事的他,也不得不強行安耐住自己的情緒,打算先和自己的哥哥商量一下,避免自己隨便行動,給哥哥造成什麼麻煩。
不過,他沒注意到的是,兩個叛軍士兵站在身後眼神冰冷的望著他的後背,仿佛在看一具屍體。
對於這些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亡命之徒來說,埃迪兄弟實際上都是外來人,他們服從指揮不過是在服從自己老大的命令。
至於,這埃迪兄弟兩人是什麼人他們並不關心。更何況,他們雖然消息蔽塞,但是,隨著這段時間的了解,他們也知道了埃迪兄弟是什麼樣的人。
又是因為什麼才走到今天這一步。所以,在他們的心裏對布裏索·埃迪倒是沒有覺得什麼。
但雷蒙德·埃迪卻是讓所有人感到不齒。因此,他們才會對雷蒙德·埃迪這個所謂的副司令沒有任何尊重可言。
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士兵見到雷蒙德·埃迪走遠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對著身邊的老油子道:
“老大,現在怎麼辦。這副司令看樣子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我們啊!”
聞言,老油子不屑的笑了笑道:
“我還就不信他能拿我們怎樣。”
說著,目光陰狠的看了一眼身後的房子,對著士兵道:
“這對母子不能留了,雖然,現在這個女人在我們的威逼下不敢多說什麼,但我們走後,保不住這個混蛋會重新回來,將這個女人抓過去問話。
到時候搞不好,就會找個理由把我們抓起來。”
士兵顯然也是個明白人,一聽老油子的話,就咬牙點了點頭,眼裏閃過一絲狠辣。
離開的雷蒙德·埃迪沒有想到,經過自己這一鬧,竟然會要了這對可憐母子的性命,當然在他的心裏也並沒有將這些人的性命當成一會事。
現在真正讓他感到惱火的是,他根本就無法從這些老兵油子的身上感受到任何尊重,這種情況讓他感受到了一絲危機感。
當然,他並不是第一天有這種感覺了。
急衝衝的回到布裏索·埃迪所在的房屋,見到對方還在盯著地圖沉思,這讓他有些遲疑,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適不適合應該和哥哥說這些。
….但布裏索·埃迪聽見了他進來的動靜,也感受到了雷蒙德·埃迪的情緒,眉頭一皺,有些不滿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