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問題,克來格呼吸就是一滯,他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問題啊!
他不是硬漢,並不是真的想要試試刑罰後,才肯回答。
他是真的不知道。
但,這個時候顯然不能回答自己不知道。
也不敢編謊話來欺騙對方。
隻能認真回想這些天的經曆,他一直跟在沃克斯的身邊,對方是從什麼時候接到這單生意的呢?
慢慢的,一天的行程被他想了起來。
連忙開口道:
“我想起來了。
大約是大半個月前,老大去一個餐廳赴約,回來後就開始準備貨物了。
沒錯,就是那次。
可......可我真的沒有見過對方是誰啊!
老大沒有準我們進入包廂。”
鷹鉤鼻男子看著被綁在凳子上拚命抬起頭,一邊呼吸新鮮空氣,一邊認真回想的克來格。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隻是看了一眼身邊年輕人正在筆記本上作的筆錄,等他寫完後,才問道:
“具體時間,哪個餐廳?”
克來格仔細回想,好在時間過的並不久,在這種威脅生命的重壓下,他馬上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景。
“六月五日,是的,就是六月五日晚上。
….格特大街的圖雅餐廳。沒錯就是圖雅餐廳。
餐廳二樓右手邊的第三個包間。”
一邊回想一邊還在重複,前麵語氣還不太確定,但到了後麵就已經變得非常堅定。
鷹鉤鼻男子抬了抬手,示意給克來格鬆綁。
負責行刑的兩人,重新上前將克來格從長凳上解開。
克來格看不到鷹鉤鼻的動作,感覺到負責行刑的兩人上前,就是渾身一哆嗦,想要繼續求饒。
發現對方開始解開他的束縛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看來今天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鷹鉤鼻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聲音再次傳來。
“是誰約的?”
“具體是誰我不太清楚,好像當時老大接了一個電話。”
“什麼時候接的電話?”
“下午......下午.....三點,好像是下午三點左右。”
終於,克來格被完全解開了束縛,重新帶回了先前的座椅上。
這時候的他盡管渾身濕透,身體還在不由自主的渾身哆嗦。
但總算找到了一絲安全感。
現在的他什麼都不敢想,隻想將那天的情形全部回憶起來,讓自己免受折磨。
“你在包廂外有沒有遇到其他的人?”
鷹鉤鼻現在相信克來格是真的不知道對方是誰。
但是,他必須要通過克來格當時看到的情況,來分析看看,是不是能夠找到什麼線索。
“其他的人?好像沒有遇到什麼其他的人,都是一些在餐廳吃飯的客人。
咦!對了,我想起來了。
那天我好像看到警察局長的車,也停在餐廳門口。
我們離開的時候,那個車還在那裏。”
鷹鉤鼻眼中精光一閃,心中大喜,這不就找到線索了嗎?
“沃克斯平時和警察局長聯係的多嗎?”
克來格毫不遲疑的道:
“老大是靠著他的嶽父才走到今天的,他的嶽父就是原來的警察局副局長。
現在的警察局長原來也是他嶽父的老部下。
所以,老大會經常和他聯係。
也會經常送錢給警察局長。”
重生巴西做財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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