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燈光下,鍾澤正站在一麵畫著人物關係圖的牆壁前,
牆壁上正畫著傑西·科蘭托諾的人物關係圖。
對著室內的人員道:
“情況發生了新的變化,大家都已經清楚了。
我們現在要調整一下調查方向。
葛承,你的第一小組繼續在司法部尋找線索,
既然這次行動可以調動聖保羅的警察,司法部就絕對脫不了關係。
特別是這位傑西·科蘭托諾,有沒有可能在繼續為司法部的某位大人物工作。”
一名身材幹瘦的漢子聽令起身道:
“是,長官。”
“喬鍾元,你的小組,明天開始調查我們這位,克雷奇·埃迪副部長的家庭情況。
看看他的家人們身上會不會有什麼線索。”
“是,長官。”
“曹達柱,你的小組,明天看看能不能找到,
和傑西·科蘭托諾一起活著的,另一位保鏢的情況。
兩人既然為同一個雇主工作過,最少應該也會存在聯係,
說不定,就能知道傑西·科蘭托諾在為誰工作了。”
“是,長官。”
“萬遠,你的小組,明天繼續深入調查傑西·科蘭托諾的家庭關係,
看看他的家裏都有些什麼人。有沒有新的線索。”
“是,長官。”
“我不管這個幕後黑手是誰,但他既然敢對我們的老板下手,
那就要做好和我們不死不休的準備。
這是我們加入老板麾下後的第一仗,能不能打得響。
讓老板看到我們的能力和作用,就要看大家的手段了。
都明白了嗎?”
眾人齊聲應諾。
“是,長官。”
而此時的方浪,正站在自己的裏約熱內盧號航空母艦的艦橋外,和身邊的德拉托雷聊天。
“德拉托雷,前麵是快要到費爾南多-迪諾羅尼亞島了吧?”
看著望遠鏡裏隱隱約約的小島輪廓,方浪感覺非常熟悉。
在後世,他也經常這樣遠遠的看過,這座號稱巴西最美麗和保護得最完美的景區,不過卻一直無緣登陸過這座島嶼。
“是的,老板。
按照計劃我們這次的巡邏路線的終點,就在費爾南多-迪諾羅尼亞島東北方二十海裏。”
德拉托雷作為航母艦隊參謀長,負責製定了此次訓練任務的路線。
所以,全程都在關注附近的情況。
“我聽說這個島嶼的景色可是非常不錯,你有沒有上去玩過啊?”
方浪笑著問道。
誰知德拉托雷滿臉疑惑的道:
“老板,你這是聽誰說的啊!
告訴您這話的人,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這個費爾南多-迪諾羅尼亞島可是流放犯人的地方。
沒事誰會到這裏來啊!”
方浪對這個島的了解都是來自後世,他可不知道這個時期的美麗島嶼,竟然是流放犯人的地方。
“啊!是這樣嗎?
看來我收到了錯誤的信息。
不用太過在意,我們遠遠的繞行就可以了。”
就在兩人隨意的閑聊時,一個軍官走出艦橋,來到兩人麵前,立正敬禮道:
“將軍閣下,前方的豪斯號傳來通信,發現一艘可疑船隻。
不顧豪斯號警告,闖進我艦隊航線。
看前進方向應該是要進入費爾南多-迪諾羅尼亞島。
豪斯號詢問是否需要進行攔截。”
這讓方浪一愣,沒想到一個簡單的例行訓練還出現了意外情況。
連忙轉身走進艦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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