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浪再次道:
“威爾伯·塞拉諾先生,**德國已經滅亡了,對於猶太人的迫害也已經結束了,恭喜你!你自由了。”
好半晌後,角落的男子才小心翼翼的道:
“你說的是真的嗎?你是誰?”
“當然是真的,我叫方浪,至於我是誰,我想我們可以出去外麵好好收拾一下,吃飽飯後慢慢談怎樣?”
不知道男子是不是因為長期被監禁的原因,產生了一定的心理疾病,整個人顯得非常膽小,不敢動彈。
見此情景,方浪對身邊的人揮了揮手,示意大家退下。
自己拿出鐐銬的鑰匙讓他看到後道:
“我現在過來幫你解開腳上的鐐銬,你不用害怕好嗎?”
可能是房間裏隻剩下兩人的原因,塞拉諾的膽子稍稍大了一些。
方浪輕手輕腳的上前打開了對方腳上的鐐銬,就見到對方銬著鐐銬的地方皮膚發紫,還好整個左腳並沒有發紫。
看來腳還能正常使用。
方浪看了看地下室閉塞的環境,這和一個禁閉室也沒有多大的區別啊!
想想一個正常人被關在禁閉室三天都受不了,而眼前的年輕人竟然生生被關押了近五年之久,還沒有瘋掉應該也算是一個奇跡了吧!
哪怕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都讓方浪的心裏不由自主的升起了憐憫之心,看著麵前的製圖桌上的圖紙,方浪問道:
“你每天就是靠畫圖來打發時間的嗎?”
年輕人有些像個害羞的小姑娘,躲躲閃閃的道:
“有時候也寫一些論文。”
不知道問什麼,方浪心裏竟然覺得有些心疼麵前的年輕人,其實也不能叫年輕人了,因為實際上他的年齡要不方浪更大。
….看著賽拉諾瘦的隻剩下皮包骨的身體,方浪扶了一把他的胳膊道:
“走吧!我們先走出這個牢籠,到外麵再慢慢說。”
說完帶著渾身異味的賽拉諾走出了地下室。
來到客廳的賽拉諾不自覺的像一隻鑽出洞穴的小老鼠,警惕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沒有見到肯特郡夫婦,還不忘小聲的詢問方浪道:
“肯特郡先生和夫人呢?”
“他們在房間,等你先收拾好自己後再見他們也不遲。”
說完,方浪對著齊慶山吩咐道:
“讓人燒些開水,讓賽拉諾先生先好好泡個澡,讓肯特郡先生為他準備一身合適的衣服。”
“請不要傷害肯特郡夫婦可以嗎?是他們保護了我。”
賽拉諾顯然是個聰明人,他看出了肯特郡夫婦肯定是被控製了。
沒想到賽拉諾竟然會這樣說,齊慶山倒是忍不住道:
“你不恨他們嗎?戰爭早就結束了,他們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繼續將你關押在地下室,不見天日。”
賽拉諾搖了搖頭道:
“他們也是為了保護我。”
這讓方浪有些擔心,這小子不會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吧!
如果是這樣可就有些麻煩了。
想了想還是試探道:
“自由後,你想要繼續和他們生活在一起嗎?”
沒想到賽拉諾竟然略帶惶恐的問道:
“您不帶我走嗎?”
重生巴西做財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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