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的話,說的肖鋒臉色一紅,不在開口。
“你們的意思呢?”教訓完肖鋒,南天目光盯在胖子和林寒身上,對我則直接無視了過去。
林寒盯著眼前棺槨看了兩眼,隨即搖了搖頭,道:“天叔,我感覺這口棺槨不對,以往血棺隻是表麵見血,鮮血將棺槨侵透已經是非常罕見的了,而這口血棺直接有鮮血滴落,這得流了多少血才能滲透整個棺槨,這棺槨之中恐怕不太平,我建議還是不開棺為好。”
“怕個球。”
林寒一說完,胖子大大咧咧道:“不就是一口血棺嗎,以前又不是沒開過,血棺又能怎樣,老子還不信了,他還能給老子從裏麵跳出來一隻粽子不成,天叔說的對,福貴險中求,到手的錢不拿,傻子都不幹。”
胖子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開棺。
這樣一來,情況似乎陷入到了一種尷尬的境地,肖鋒與林寒不主張開棺,而南天與胖子卻要開棺,雙方意見不統一,而且雙方同樣是兩個人,僵持了下來。
下墓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凡是遇到事關生死,兩難之事的時候,一般都要投票決定,根據少數服從多數的條件進行選擇,即便南天是此次下墓的領導者,也不能一人坐主。
畢竟,開棺所決定的可不僅僅隻是他一人的命,而是我們所有人的命,沒有人,願意拿生命去冒險。
此時南天與胖子要求開棺,而林寒與肖鋒兩人主張不開棺,二比二打平,一下子,四人目光同時轉移到我的身上。
我是站在這裏唯一一個能說話的人,當然,非主流不算,他半死不活,已經開不了口了。
在看到他們將目光集中到我身上的時候,我便已經知道,他們是在征求我的答案。
胖子道:“呆子,你可要想好,這血棺之中存在大量寶物,隻要打開棺槨,我們立馬就能飛黃騰達,你的選擇,可關乎我們這幾個人今後的命運啊。”
南天態度也罕見的和善了起來,道:“浩然,這血棺之中可能會有危險存在,但你放心,隻要有我在,你絕對不會有事,而且,如果你同意開棺,我可以向你承諾,這棺槨中的東西,有你一份。”
看到幾人目光卓卓的盯在我身上,我頓時苦笑一聲,在這個隊伍之中,之前我一直都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除了胖子,沒有人會在意我的存在。
而如今,這幾人突然都看向我,我還真有些惶恐。
盯著眼前流著鮮血的木棺看了幾眼,我的眼睛微微眯起,腦中迅速思索起來。
現在我的決定,代表的可不僅僅隻是我一個人,而是這裏五個人的生死,一旦決定錯了,很有可能,我們的會死在這裏,我不得不慎重。
考慮了十幾秒鍾時間,看南天他們有些不耐煩,我才說出了我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