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雅心沒有太大的反應,如果撇除被簡單捂嘴後的不適的咂嘴活動的話,也許原本就因為她的大部分行動被限製的緣故。開心吧,丫頭,誠服在本王的胯下吧,哇哈哈哈。
突然夜紫向後傾著,同時雙腿收力,失去支撐的上半身就像是軟腳蝦一樣跪坐在範雅心的小腹上,臀部的突然壓製讓範雅心胃裏產生一陣可怕的痙攣,這陣反應大大地觸動了少女的神經,然後睡美人終於醒來了,但是一切早就判定是輸沒有絲毫的懸念。
被驚醒的羅恒很想做出反應,但是現在自己就隻是簡單的少女性的驚呼兩聲,在思維從睡夢中被完全拉醒後,範雅心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無力狀態並深深地陷入恐懼。她的嘴巴被膠帶和一隻修長的手死命的捂著,發不出一點聲音,塞在被子裏的雙手被壓在對方的膝蓋下麵沒有辦法抽出來。
嚐試掙紮就會出現劇痛,不止是口部的窒息效果,全身都會躊躇。如果嚐試使用靈魂脫殼——那本身就是一個耗力的魔法程式,一天使用一次的代價和女孩每天一次大姨媽拜訪一樣可怕,甚至更加可怕,因為更加致命。但是現在隻有第二次使用了,雖然會讓自己更加虛弱透明,但是···
就算說要用也發現了這招是不行的,因為每當運用靈力,或者哪怕大腦思考靈力的時候就會在那個部位傳來疼痛,可怕,就在一邊的床頭櫃上,範雅心找到了真正的源頭,就是那隻詭異的吊燈,吊燈的燈光和自己身上散發的奇怪粉末相互呼應閃爍著,看來事先被人灑下了某種藥粉,為什麼這麼的大意,即使是靈魂脫殼過一次而已就這麼累麼?
失去靈力的羅恒真的成了範雅心,成了一個花瓶女孩一點實際用處都不能施展。不過不甘放棄的羅恒在視覺還沒完全回複之前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掙紮,無視痛苦的掙紮,已經能明顯感覺到捂在鼻子下的手在傳來的香味了,是一個平時愛打扮的人,會是誰呢?明明無冤無仇。
雖然很痛苦又無助,但是羅恒在數次失敗之後終於決定呼叫求救了,不指望屋外的某個人正好聽見——有著概率羅恒可以買六合彩了,但是羅恒非常想要約恩能聽見,希望這支也不過是花瓶的貓能做些什麼。
“嗚嗚嗚嗚嗚嗚!”明明是想說約恩救命的,居然連一點空間都不留,難怪說不出人話呢,而且聲音還非常小,主要是沒被封鎖的鼻腔向外滲氣。最後呼喊了十來遍的範雅心終於放棄了,放棄之前還挺直了腰杆似乎要翻開身體一樣。
直到五分鍾之後,範雅心才從失神加驟亮失明的狀態中回複,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身上騎著另一個女孩,那個臉型細長,神態興奮的女孩給人一種安靜但是肅穆的美,披散的長發讓範雅心忍不住又一次尖叫起來。
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一手堵著範雅心的嘴巴,另一隻手輕輕地捂住自己的嘴巴,顯然她在笑,偷偷地笑被稱為竊喜嗎,就是這種得意的表情和興奮感滋潤著這個女孩,讓她對自己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
“真是激烈啊,那麼多分量的麻醉,在女孩裏你算是頑強的,顯然gast造了個怪物呢。”如此高雅而小心的措辭讓成為俘虜的範雅心非常不滿,她感覺自己的一切被侮辱了,不久前約恩還說過自己的身體是比所有的女孩都要幹淨的,現在好像弄髒了的感覺。對於羅恒本人來說這更加是恥辱,居然被這樣壓在床上,而且對方還是女生,說道女生。
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那不就是說她的胯部壓在自己的小腹上?這是怎麼樣的邪惡的形容辭令啊,羅恒本人而不是範雅心開始由內而外的產生一般害羞會出現的表情,這意味著什麼?從來沒有和女人那啥過的處男會怎麼想象這個畫麵呢。
突然範雅心的鼻孔流出了鮮血,她的表情顯示了這幅身體原本的主人正在意淫著什麼,因為範雅心的眼神是那麼的彌留,雙頰紅彤彤的像是新鮮的蘋果。
鬆開手的夜紫接著燈光看了一會範雅心的臉“怎麼回事?你這表情是···”渾然不知的紫夜玩的開心盡然真的把範雅心當成和自己一樣的女孩了,於是她為了仔細的觀看範雅心的臉,整個人索性趴在她的身上,這回是胸部···
但是羅恒忽略了一件事,自己這幅身體的胸圍也不容小視,於是兩個女孩緊緊靠在一起之後出現了月球撞地球的罕見現象,這是多麼讓人噴血的鏡頭,顯然羅恒上半身更加難受並產生了呼吸困難。
“哈哈哈,你居然臉紅了。”在夜紫的麵部貼近還差5公分的時候她突然抬起臉回到原來的坐姿,然後開始肆意的嘲笑起來。但是對於這邊的範雅心,她的臉更加的紅,已經讓全身出現燥熱感,並且難受的嗚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