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恒這副模樣已經不行了的感覺,正坐在地下室觀測椅旁的約恩也就是那隻貓費力的思考著這個問題,他看著已經變形完成的羅恒,目前躺在觀測椅上昏迷中的“女孩子”。
觀測椅是普通的婦科檢查裝置,可以把兩條腿擱在高一點的裝置上,如果有必要這隻椅子還附帶舒服束縛功能,但是目前不需要,或者說隻是簡單的對付這個軀體就好了,因為造成羅恒麻醉的不止是變形的過程,而且還有輕微的麻醉劑成分混入蒸汽中,這個設定是即使他現在醒來也動不了。
現在就要假戲真做,她叫範雅心。目前來看,這個女孩也是個美人胚子,難以置信這是gast實驗的結果。要該怎麼把這個產品介紹給夜紫呢?反正那個人一定會看都不看說著漠不關心的話,雖說是接應,事實上隻有約恩自己會盡心盡力的為gast辦事,身為假麵軍團海軍本部的一員的凝夜紫一定不會管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地下室雖然曾經是用來關押和審問犯人的——這雖然是學園的黑曆史但是這裏卻被改造的冬暖夏涼,通風通氣,是真正的封閉實驗場所。現在這裏試試吧,如果範雅心不能經受室內的訓練是不可能真正走到全是女孩子中間而不漏線的。
突然,就在範雅心身體的附近冒出了一些普通的水汽,這是蒸汽反噬的效果,原本蒸入其中的藥物達到了目的,蒸汽隻有通過這種方法才會滲出,而當這一切結束的時候這個女孩就會醒過來,不知道他會說寫什麼呢?
又過了一段時間,直到高高的天花板上凝聚了大量的水珠,整個室內很快彌漫起霧氣的時刻範雅心的雙眸才緩緩地睜動著,繼而她的眼皮出現了一條縫,眼孔中的鼓囊在不斷的運動著,最終洞開一條小縫的雙眼最終看見了天空,雖然被黃sè的天花板取代,但是極目遠眺的感覺真的很舒服。
當目光聚焦之後,範雅心發出從胸腔傳來的一聲長呼,聲音不高,但是卻非常的重,和喘息一樣,幹澀咽喉似乎正在展開作用,但願她的聲帶沒有被自己毀掉。雙臂自然擺向身後的少女回複知覺之後發現渾身無力動彈不得,她的雙腿大張著被掛在兩邊的扶手襯墊上,沒有特別束縛也依然無法動彈。
由於醒來時的動彈不能造成範雅心極其慌亂,她茫然的看向四周,似乎僅僅擺著腦袋就花費了所有的力量,但是當她看見約恩,看見這個事前的同謀時就開始鎮定下來,因為她空白的大腦裏被填進了某些東西,某些原本忘了但是存在的東西,這種能使自己不顧羞恥大張雙腿的心理其實就是一種催眠,長久以來作為戰爭機器中下層人的存在的羅恒其實早就學會對雇主逆來順受了,他其實根本不是人,隻是比人少了點興趣方麵的原則,隻要和任務正相關的事情就非常重要,無可比擬。
她帶著甜甜的微笑,可能自己都無法察覺,這是變身後的天然反應麼?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空張的俏嘴唇隻是無力的張合,沒有其他的東西從嘴裏蹦出來,聲帶仿佛靜止了一般。
“你會適應的,隻要從男變女會變的地方都不會像從前一樣,也就是說你要從娘胎裏開始全新的說話。你的喉結完全消失了,我來幫你出聲。”這麼說著的約恩,用自己那隻毛茸茸的爪子拍在範雅心的喉嚨上,在原本是喉結的位置,出現了奇怪的咕噥滑動,然後很快範雅心不能抑製地全身抽動一下,向著口外幹咳出了一大口空氣。
“真是···痛苦的感覺。我曾經···”羅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聲音變得這麼的甜或者說是溫柔,顯得自己很沒有力氣,就是那種天生無力的慢悠悠說話型。“我曾經掉進大海,那是一場可怕的任務,但是這都不重要,約恩,我叫什麼名字,現在?”
“範雅心。”這麼說的約恩轉身會爪一把拍過裝置上的一麵鏡子,那麵鏡子像是在地球儀的軌道一樣滑向範雅心的麵前,是平直於範雅心的身體的,大致平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