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這裏交給臣妾吧!你已經三日未眠,還是早些回去休息”
楚妃想要接過他手中的錦帕,不料剛接觸到時卻被他緊緊拽在手中,不久後聽到他一句話。
“你退下,沒有允許任何人不得踏入此地半步”
顫抖的收回手,憤恨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榻前榻上的人,是她們讓她和姐姐如此的不幸,好恨為何她總能輕易拿到眼前男子的心,她們不管付出多少都無法看透他的心。
屋內僅剩兩人,趙璟譽一心為她擦拭額上的冷汗,滾燙的身子依舊沒有退下,今天是第二次了,在沒有受到風寒的情況下。
太醫診治過她身體虛弱,受不得任何不適,今日原妃來此殿他知道,他不能草率的去問罪原妃,那樣隻會激怒母後。
“太子,老臣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太醫在趙璟譽麵前跪下,眼角瞥見榻上躺著的女子,此女身體不僅虛弱,性命堪憂啊!
“你說!”
“這位姑娘身子孱弱,沒有多少時日了”
剛上前擦拭的手一擲,停在半空,震驚的盯著地上跪著的人“你說什麼?”
“姑娘的身子十分虛弱,且體內早已疲憊不堪,經不起任何的外界不適了”
“那就給本太子醫好了!”
“太子恕老臣無能就算扁鵲再世,也毫無可能醫治好姑娘”
話畢趙璟譽起身憤怒的將手中的錦帕摔在地上,救不了她留在身邊的她怎會陪伴著自己。
“滾...給本太子滾出去!”趙璟譽險些一腳揣在太醫身上,太醫聽聞暴怒的他,開始連滾帶爬的出了殿門。
屋內恢複寂靜,榻上之人傳來痛苦的呻吟聲,袖下的手緊握成拳,內心的恐懼,怎會輕易的離去,他不會允許此事的發生。
早在門外候著的楚妃得見太醫恐懼的爬出殿外,示意身旁的內侍把太醫帶到跟前。
“你在害怕什麼?”
太醫得以出來心存萬幸,可一見楚妃那張臉心想楚妃與那姑娘有八分相似。
“老臣見過娘娘!”
“方才在裏麵你與太子說了些什麼,太子發如此大火?”
“那...那位姑娘...”
見他吞吞吐吐,楚妃再也抑製不住,抓住他的衣襟惡狠狠吼道“怎麼了?”
“恐信命堪憂,活不過三月啊!”
被嚇到的太醫,立刻說了出來,得到答案的楚語愣了一下,而後仰頭大笑起來。
原來不過是一個病秧子,怎配與她相比之,她擔憂什麼,那樣一個人不用她動手,自會被原妃等人折磨致死啊!
滿意的離去之後,麵前又出現一人。太醫摸了摸頭上的冷汗,不知今夜這太子宮裏的人是怎麼了,對榻上那女子的好奇之心真強盛。
日子過了三日,沈鳳瑤在榻上昏睡了三日,趙璟譽不眠不休的守了三日,皇後期間來過一次,見自己的兒子對此女子執著至此,方讓她留在宮中。
她甚至沒有告知選擇讓她離開的並非是她,而是那個女子自己的意願,但見他這般居然不忍告訴他了。
一個母親怎會見自己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傷心難過了,隻是被情所困怎是大丈夫所為,而他將來是趙國的國主。
哎...皇後歎息一聲後悄然離開,楚妃知道皇後是妥協了,就像當初太子執意納姐姐為妃。
皇後是靠不住了,原妃才是唯一能讓她永遠離開的人,她下不了手唯有她來了。
至少可以撇清關係,恰巧原妃匆匆趕來,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姑母,你看看太子哥哥,為了那個女人,已經多日不到怡兒哪兒了”
“怡兒,你可知你犯了女人最大的禁忌,尤其是身在宮中的女人”
“姑母....”
“女人不能過多的嬌蠻任性,相反你得學學楚妃溫婉大方,不輕易產生不該有的嫉妒,你要知道,日後你侍奉的不是一般男子,將來後宮中出現的何止一個女人?”
楚妃聽聞皇後之話,立刻上前行禮,她以為皇後沒見到她,果然是一國之後,比想象中的還要奸詐。
“母後...”
“怡兒才不想像她,唯唯諾諾的,叫人看了好不順心”
“這不叫唯唯諾諾,是叫懂得如何處事,你看你太子哥哥不是很喜歡她嗎?”
說話間斜眼瞧了一下站在原地的楚妃,她知道告知她太子宮裏有那個女人的是就是楚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