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情人節那一天我送的巧克力你也會接受了?”
“啊?”
“因為下周六是情人節。”
“情人節?”
穀千凝有種不好的預感。而馮易飛則在一旁偷笑繼續吃飯。
“我已經準備好很多口味的巧克力。隻要你告訴我你喜歡什麼口味我都會做。子儀,你喜歡什麼口味的?”
“恩……………。”
家裏一個獨一曼就夠她受的了,現在又來一個陳雨薇…天哪……
轉眼間一星期的時間很快就過去。
明天是星期五,也是比賽的日子。穀千凝這些天不斷的練習。回到家中吃晚飯休息一下她就會拿著雪具到低下練習場繼續之前的練習。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賣力。
好痛…
滑了十幾圈穀千凝覺得膝蓋好痛。可能是因為她太心急了。練了那麼長時間覺得膝蓋的疼痛讓她無法再練下去。
她坐在一旁稍做休息。
明天比賽的項目是平行大回轉。
這個並不是她擅長的項目,所以必須多家練習。
不知怎麼了她開始緊張。想來從出生到現在她從來都沒有參加國什麼比賽也沒有與他人競爭過。
恩…不對!不久前她和獨一聖比過一次。結果當然是她輸了。
“明天可要好好表現…”
她暗自說到。
而在門口旁獨一聖從很久前就看著穀千凝練習。他一直沒有去打擾她。
“她可是很認真的在練習哦。”
琴風的出現在獨一聖的身旁小聲說到。
“老媽!你怎麼會在這裏!”
獨一聖嚇一跳。琴風笑了笑。
“她從小就出生在滑雪場旁邊,看多了別人滑雪動作自然也開始模仿起來。什麼比賽規則她都不懂。子儀隻是喜歡奔馳在雪地上的那種感覺。這孩子就是這樣的單純。”
“也隻不過是個毛頭小子!”
獨一聖冷冷的說到。不過心中確有著另一種想法。
“她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雖然自身的努力也很重要,但是旁人的指點也是必不可少的。”
琴風轉過頭看著獨一聖。
“又不關我的事。”
他沒好氣的說到。
“知道嗎?你們兩個人很像。”
“開玩笑!他怎麼能和我比!!”
琴風搖搖頭。
“當你們帶上雪板騰空而起的時候那種忘我享受的神情是其他人無法做到的。”
琴風認真的說到。獨一聖這一次並沒有反駁。確實,看著穀千凝練習時候的樣子真的是非常的享受,他承認這一點。
“這些拿去,恐怕她藥水早已用完了。”
琴風把藥箱遞給獨一聖然後掉頭就走。
“喂!老媽!!等一下…”
可門口就剩下他一個人了。
“真是的!!!”
獨一聖不耐煩的歎氣。
晚上十一點半左右,穀千凝終於結束了練習。剛從浴室走出來的穀千凝翻了翻抽屜發現爸爸給自己準備的消腫的藥水藥膏都已經用完了。這麼晚她也不好意思去打擾獨一曼。不過如果就這樣睡恐怕會影響到明天的比賽。
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那時房門被敲響。
“喂…睡了嗎?”
是獨一聖的聲音。穀千凝慌張的整理好頭發便會嚴子儀的樣子。她穿上睡袍走上前把門打開。
“怎麼這麼慢啊!”
獨一聖皺著眉頭不滿的說到。穀千凝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時獨一聖遞給穀千凝藥箱。
“拿著!”
他冷冷的說到。
“這是什麼?”
她打開一看,雖然知道那是藥物可就是不知道怎麼使用。
“你自己不會看嗎?”
獨一聖大聲反問。
“這樣的藥水我沒用過。”
她老實回答。
“怎麼這麼老土啊!連藥水都不會弄!”
……
抱怨歸抱怨,最後獨一聖還是走進了穀千凝的房間為她擦藥。
“你的腿怎麼這麼細啊…身上還那麼香,女裏女氣的…”
獨一聖一百年為穀千凝擦藥一邊嘟噥到。
穀千凝有點心虛的到:“男人也愛幹淨嘛!!”
“切!什麼男人!看你瘦小弱不經風的樣子就是個病貓。還敢說什麼男人…”
獨一聖被穀千凝的話逗的想笑。穀千凝一下臉紅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好了!”
獨一聖終於處理好傷口然後收起藥箱轉身就要離開。
“那個…謝謝…”
獨一聖轉過頭看著臉紅的穀千凝,不由得笑了:“女人。。”
他低聲說道然後走出了房間。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的穀千凝覺得自己的心髒除了毛病總是狂跳個不停。摸摸臉蛋也是熱熱的。
她是第一次與一個男人這樣近距離接觸。沒想到會給自己的心髒帶來那麼大的負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