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雪看著赫連月離去的背影,氣得滿臉通紅,暗自握緊了拳頭。
“哥,你等著看吧,到時候我一定讓她好看!”沈妙雪陰冷的笑著。
“嗯?什麼意思?”沈之淳一直搞不懂沈妙雪經常說的要讓赫連月好看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準備在壽宴上她出醜?
“你知道她為什麼主動解除和三王爺的婚約嗎?這可是很多人求都求不來的飛上枝頭的機會,而且三王爺那樣絕世無雙的人,居然被她這樣不知廉恥的廢物如此羞辱!嗬,就再讓她囂張幾天,等到壽宴時,我一定讓她名譽盡失。”沈妙雪眼神陰狠,咬牙切齒的說道。
“雪兒,你就告訴我吧,她為什麼會主動和三王爺解除婚約?”沈之淳實在忍不住問道。
“她懷孕了。”沈妙雪冷笑道。
“什麼?!”沈之淳差一點跳起來,隨之而來的就是狂喜,他一把拉住沈妙雪的手,激動不已道,“真的?!”
“真的,她的脈象很明顯就是喜脈。”沈妙雪認真的說道,又補充了一句,“那日在夜府,我親自把的脈。”
“若是在壽宴上說出她身懷有孕一事,三王爺定會暴怒,而她,也會名譽盡失,即便留有一條命,恐怕也會變成人人唾棄的對象。”沈之淳也跟著冷笑了起來,“當日她如此戲耍於我,這等不知廉恥的女子,確實應當落得如此下場。”
“哥,這件事情在壽宴之前,你千萬不要說出去,知道嗎?”沈妙雪見沈之淳如此激動,立即出聲提醒。
“那是自然,若是早早說出去,就沒有那麼大的驚喜了!”沈之淳一臉陰冷的笑道。
赫連月隨便想想就能猜到沈妙雪在打什麼主意,殊不知她自以為是的那點小伎倆,完全就在赫連月的算計之中,可憐她被蒙在鼓裏卻還如此得意。
赫連月心情的在茶居裏轉悠了一圈後,走出正好碰到了上官皓帶著一個年輕男子走進了茶樓。
“月兒。”上官皓見到赫連月就迎了上來,笑眯眯道,“我正想派人去找你,你就出現了。”#@$&
“恩?找我有事?”赫連月奇怪的看著他,還看了一眼他旁邊的男子,男子看起來比上官皓年紀還小一些,兩人麵容也有些相似,不過男子比上官皓顯得更加貴氣逼人一些,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相比較之下,上官皓就顯得更加親切了。
“月兒,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十三弟君子越。”上官皓十分殷勤的和赫連月解釋道。
赫連月衝他點了點頭示意,淡淡的說了一句:“君公子。”
那君子越也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十分高冷的沒有說話。%&(&
上官皓見氣氛有些僵持,就又笑著出來打圓場:“十三弟,這是我和你說過的,夜大小姐赫連月,也是這間茶樓的主人。”
那君子越這才看了赫連月一眼,有些高傲的道:“聽說你這茶樓裏有一間雅閣,隻有身份最尊貴的人才可以進?”
“是的。”赫連月點頭道。
“帶路。”君子越淡淡說道。
赫連月也沒把他當回事,親自走上前給他帶路。
這人雖然高傲,臉上沒什麼表情,可是比起宮無禦來,身上的氣勢就根本不值一提了……他就算是用冰冷的眼神看人,也不會如宮無禦那般,給人一種渾身都被凍住的感覺。比起宮無禦來,他還是太年輕了,像是一個被嬌生慣養的富家公子。
赫連月領著二人走到二樓的雅間內,叫來服務生給他們泡茶。
將兩位伺候的差不多了,赫連月就準備走人了,可是上官皓卻沒打算放過她,硬是拉著她也在雅閣內坐了下來。
“月兒,我們來打葉子牌吧,反正你也沒有事情。”上官皓自從之前和赫連月打過葉子牌學會了新的玩法之後,就時常來找她打牌。
“誰說我沒有事情,我很忙的。”赫連月對打牌沒什麼興致,老是贏,贏的次數多了,她也就沒有之前那麼有興致了。
“月兒,你就陪我們來一局吧,十三弟也很喜歡玩葉子牌,而且學會了你那新玩法之後,經常拉著我們玩。”上官皓實在不願意讓她就這麼走掉,猶豫了一下,拉著她道,“要不然這樣,我們賭點彩頭,輸了給銀子,怎麼樣?”
赫連月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和古代人玩鬥地主,她就不信憑她多年的驚豔,會玩不過他們。若能讓他們輸的隻剩下褲衩的話,應該也是一件比較好玩的事情。
君子越本就是出來玩的,便也點了點頭。
赫連月立即從雅間裏找出一副紙牌來,三人十分和諧的開始打牌。
一炷香時間後。
赫連月拿著一副牌春風滿麵,上官皓和君子越拿著紙牌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