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江知道,袁修月沒有服下迷魂散,這才為保萬無一失,又點了她的穴道。
但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袁明月早已解開了袁修月身上的穴道。
而袁修月這一腳,來的又快又猛。
猛地,他驚見她的動作時,根本來不及躲開。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聲,自獨孤江口中逸出,隻見他條件反射的,用雙手護住自己的下體,許是因為氣極,又許是痛的難以忍受,他緊皺著眉頭,臉色憋得一陣青紫。
說實話,南宮灝淩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的女人,居然會這麼猛,一腳就踢在嶽皇的命根子上!
是以此刻,躲在床帳後的他,完全處於目瞪口呆的狀態之中。
許久之後,自怔愣中回神,他下意識的,看了眼自己的隱秘部位,竟然忍不住輕顫了下身子。
“獨孤江!多行不義必自斃!”
在床榻上淩然而立,對床帳後準備出來的南宮灝淩輕搖了搖頭,暫時不想讓他露麵,袁修月麵色冷凝,冷眼看著獨孤江痛的死去活來。
男人的命根子,從來最寶貴,自然也最怕疼!
這招,是她哥哥在她小時候便教過她的。
不過那時候他說,若非窮凶極惡之人,不必對人家下次狠手,但是此刻在她看來,這獨孤江根本就該千刀萬剮!
“嘶——”
輕顫了顫身子,終是痛的倒抽口涼氣,獨孤江雙膝微曲在袁修月麵前跪下身來,此刻的他滿頭冷汗,以一臉不置信的表情看著袁修月,斷斷續續道:“朕的……點穴之法,是……專門找人……習得,一般人根本……不能衝開……你怎麼……可能解開穴道的?”
聞言,袁修月視線微轉,掃了眼地上昏死過去的袁明月。
“這不可能!”
意會袁修月的意思,獨孤江俊美的無關,幾乎糾結到了一起:“朕早已差人調查清楚,她根本不懂武功,怎會深諳解穴之法?”
袁修月冷笑,“她不懂武功,不一定就代表她不知穴位在哪兒,隻要知道穴位,加上我的指點,縱然你點穴大法在如何與眾不同,也會被我解開!”
“你這個女人,果真夠狠!”
心中氣急敗壞,卻又痛的根本無法站立,獨孤江一臉陰狠的跪在袁修月麵前,顏麵早已掃地。
“能夠讓嶽皇說過狠,那是我的榮幸!不過……我跟嶽皇比起來,根本就算不得什麼!”深凝著一向不可一世的獨孤江,袁修月冷笑了笑。半晌兒,都不見獨孤江的人上來,袁修月取了薄被行至袁明月身前,探得她均勻的氣息,她暗自在心中鬆了口氣。
將薄被與袁明月蓋好,袁修月剛要喊南宮灝淩出來,與她一起帶則袁明月離開,卻驚聞樓外,有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
心下,暗暗一驚,她急忙起身,將袁明月拖到床榻前。
“朕的狠,你還不曾見過,怎麼舍得現在就走?”聽到樓外傳來的腳步聲,獨孤江心中得意之餘,一心想著自己一定要趕緊起來,省的被自己屬下看到自己現在的窘狀,
念及此,他緊咬著牙關,顫巍巍的動了動腿,卻痛的齜牙咧嘴的倒抽一口氣!
須臾,向俊領著一群人進入樓內。
初見獨孤江對袁修月下跪阿,向俊等人既是神情遽變!
這……這是什麼情況?!
再看獨孤江,此刻對袁修月下跪,他心中自然忿忿不平,隻見他一副恨不得挖個坑鑽進去神情,對向俊凜冽出聲道:“愣著作甚?還不趕緊把朕扶起來!”
向俊臉色一變,連忙上前將獨孤江扶起。
抬眸之間,見獨孤江的臉色慘白一片,一臉劇痛之色,他不禁脫口問道:“皇上可是傷到哪裏了?”
聞言,獨孤江麵色倏地一沉!
“別問了!”
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獨孤江狠狠的,瞪視向俊一眼!
他傷在哪裏,他能跟他們說麼?!
若是傳出去,說嶽皇被離後一腳提到了命根子,他還當真無顏再見南嶽父老了!
思緒至此,他轉眸看向袁修月,緊咬著唇畔,他的聲音冷厲道:“女人,你不是厲害麼?待會兒朕看你是不是有三頭六臂,可以逃過這些男人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