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讀小七也算是女皇身邊新晉的紅人了,沒人知道她從哪裏來的,隻知道她受傷之後被女皇救醒,一直跟在女皇身邊,女皇對她可是十分的信任啊!眾人對她的感覺跟仇人相見時候差不多的……
分外眼紅啊!
汝慕言走過去,看到宋襲人周圍縈繞著青色的氣息,還帶著些許幽藍,她就明白了,宋襲人會好起來的,沒有生命危險。現在無法醒來恐怕是藥物的原因。
她想要走近去查看一下宋襲人的具體情況,還沒走到就被一隻手臂攔住了,抬頭一看是欣藍。欣藍身上有著屬於殺手的陰冷猩紅之氣,讓汝慕言本能的戒備。
“不許靠近老師!”欣藍聲音淡淡的,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執著,冷的如同冰山。
“我想要了解一些情況。”汝慕言不想跟她起正麵衝突,盡量謙和的表達著來意。
“要了解等老師醒了之後她自然會告訴你!”欣藍堅決的說。現在老師躺在床上,汝慕言根本得不到什麼情報,在老師沒醒之前,她不會讓一些亂七八糟的人靠近老師!
若這其中摻雜著凶手怎麼辦?
知道她護師心切汝慕言也沒有跟她計較,無所謂了,詢問她也一樣。
“欣藍小姐,聽說你是第一個發現宋天師遇害的人對嗎?”
欣藍掃了她一眼,“是又怎樣?”
“可否告訴我當時詳細的情形?”汝慕言問。
“憑什麼?”欣藍反問。
“我需要知道當時的具體情況好考慮凶手是誰和他的目的。”
“不。”欣藍擺明了不肯合作。
影刃看不下去了,平日裏這欣藍囂張跋扈也就罷了,如今小七是要調查宋天師遇害的凶手她也不合作?
“我們哪裏是阿貓阿狗!”影刃對汝慕言這個比喻非常不滿意,有人這麼自己損自己的嗎?
汝慕言笑而不語。
帶著她們來到那個房間內,欣藍關上房門,拉好窗簾,屋內瞬間漆黑一片,宛若黑夜,汝慕言和影刃都震驚了一下。
隻見站在一邊的欣藍不緊不慢的開口了:“這就是當時老師遇害的時候的場景,我站的位置就是老師倒下的地方,房門緊閉,老師是被人用飛鏢刺中而亡,飛鏢刺入的方向是那邊的窗簾。”
汝慕言走過去,一把把窗簾拉開,看到了不遠處的房子。
“或許,凶手當時就站在對麵的房頂上,從上往下刺。可是,屋內一片漆黑,凶手在外麵根本看不清裏麵的情形,在這種情況下也能殺人……是熟人?”
欣藍對於汝慕言的分析不置可否,順便把那枚手絹遞給汝慕言:“這個是當時在老師身邊的東西。”
白色的手絹上隻有一個“是”字,汝慕言撓撓頭,實在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能領悟多少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言罷,欣藍不再看汝慕言一眼,轉身就走了出去,影刃在她身後又是一記眼刀。
汝慕言看著手中的手絹,眉頭一蹙,她好像聽到了奇怪的聲音,什麼“天命之子”,什麼“國家未來”,那聲音好像來自遙遠的天邊,卻清晰的回蕩在她腦海中。
這又是什麼奇怪的蠱術不成嗎?
“小七!”直到影刃推了她一把,汝慕言才回過神來。
“好了,,想不透的話以後還有機會,我們走吧。”影刃笑道。
“嗯。”汝慕言點頭。
禦書房中,汝錦諾正在處理著國書,有個小宮女在旁邊研磨,朱砂筆落下一個又一個鮮紅的批注,汝錦諾扶額,有些煩躁。
這幾天的國書都是關於汝月的,什麼皇嗣血統不正啊,什麼借病逃避檢查啊,通通都是放屁!在回國的路上,月兒明明有看到危險示警,而且她手臂上那朵金色蓮花也根本不是後期紋上去的,她已經通過了測試不知道朝堂上為什麼還有這麼多質疑之聲,弄的滿朝風雨,看來這些官員都閑的很呐!
也是時候給月兒身邊撥個人好好保護她了,去問問鷹衛那裏有沒有年齡合適的快要出師的人。
突然,影心走了進來,單膝點地,說:“皇上,屬下有要情稟報。”
汝錦諾批完了那份奏折,令左右退下,才說:“何事?”
“有一位46班的鷹衛,叫離莫,說是有關於玉音公主孩子的事情回稟。”
“46班的不都離任了嗎?離莫?……他……!”汝錦諾倏地放下奏折,周身有淩厲之氣震蕩開來。
“叫他進來!”
女皇顯然也生氣了,當初她和顏顏的關係相當好,又怎會不知道小時候守護在顏顏身邊的鷹衛就是離莫!她已經讓鷹衛在暗處注意這個逃奴的動靜,沒想到今天他自投羅網!
不消女皇多等,他已經走了進來,用麻繩捆綁的結實,然後雙膝跪倒在汝錦諾麵前,輕輕喚了一聲:“女皇陛下。”
汝錦諾冷笑:“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