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汝慕言把肚子填滿了之後,別人也吃的差不多了。
奢青龍起身說了幾句結束語,這頓飯就算是這樣結束了。
汝慕言跟著奢青龍往回走的時候一臉的意猶未盡。
“不會這秋獵就是來這裏吃幾頓飯吧?”汝慕言問到。
“好戲還沒登場呢!”奢青龍笑著說到。
沒辦法啊,就算是奢青龍安排的快,也架不住工作量大啊!光是走路就走了四十多分鍾。
但汝慕言看奢青龍還一副健步如飛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是還不累的。
宮殿後方是一大片的像是原始森林一樣的地方,但是據說在山腳下有重兵把手,所以這算是一片天然的狩獵場了。
汝慕言沒有見到多少明天可以供文武百官狩獵的動物,後來一想可能是幾個人來的時候有聲音驚飛了野獸等動物。
狩獵場的前方有一塊特別大的空地,裏麵支起了很多的帳篷,帳篷都在兩側。
最中間有一個看起來要比其他帳篷更加大,更加寬敞的大帳篷,前麵有一個大桌子。
以這個桌子為頭,周圍還有好多的桌子,應該是用來分享狩獵野味的地方。
“明天我會在這裏加派一些人手,在其他人狩獵的時候會保護好皇上的。”高侍衛即使是在跟奢青龍說話也是一樣的麵無表情,臉也是一副麵癱的樣子。
奢青龍最近跟高侍衛的接觸很多。
自從淩玉檀中毒之後,宮裏的很多安排調配都是他和高侍衛一起商量來的。
奢青龍能感覺到,高侍衛雖然平時不善言辭,但是他對於這次沒能保護好皇上很自責。
兵部尚書倒是沒有參與到關於明天秋獵的宴會安排的事情中來,他隻負責軍隊的調配,所以知道了明天的軍隊改在那裏部署之後就騎著馬下山又去叮囑士兵去了。
弄好了所有的事情之後天已經黑了,不過奢青龍這次不是拖著疲憊的身體一個人回家。
這次汝慕言陪在他身邊,牽著他的手。
“這山上的空氣就是要比京城裏的好一些呢!我特別特別小的時候姥姥就住在這種屋子後麵都是樹的地方,那時候我天天爬樹玩。”汝慕言跟奢青龍兩個人一邊往住處走,一邊說著自己以前的事情。
“你小的時候怎麼那麼調皮呢?不對!應該說是你現在也皮!”奢青龍的腦袋裏腦補著小小的汝慕言伸著胖乎乎的小手往樹上爬的情景。
“後來我從樹上掉下來過一次之後,我爸就不讓我再去姥姥家了。那是我見我姥姥的最後一麵,後來我聽說我姥姥過世了。”汝慕言說到。
姥姥是她唯一還記得的除了母親之外的親人了,但是她那個時候還小,所以隻是覺得以後少了一個可以去玩的地方。
倒是她的媽媽陳婉,哭的特別的傷心,甚至剛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直接暈倒了。
年幼的汝慕言守在陳婉的身邊,不知道母親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汝慕言的父親看到母親的這個樣子又開始了罵罵咧咧,汝慕言已經習慣了父親平時醉醺醺的樣子,所以並不管他嘴裏念叨著什麼。
汝慕言的父親見他說話根本沒有人理他就開始要動手打人,汝慕言趕緊使勁的喊。
有一次因為汝慕言的父親打人太凶了,所以直接鬧到了派出所。
派出所的人看見陳婉身上的傷知道事情很嚴重,他們派人到陳婉的住所對周圍的鄰居說到:“如果你們聽到受害者的呼叫但是沒有施以援手的話,會以共同犯罪給你們定罪。”
鄰居們平時雖然對汝慕言家也很幫襯,但是知道汝慕言父親那喝酒就不認人的習慣,所以汝慕言的父親一喝酒,所有人都家門緊鎖。
聽到民警這麼說,鄰居們才點頭說會幫忙的。
畢竟這個時代,如果不跟自身的利益密切相關,沒有人回去管別人家的事情。
汝慕言在旁邊沒有聽到別的,但是卻迷迷糊糊的記得那個長得高高壯壯的警察叔叔說隻要她叫出來,就會有人來幫她。
果然,汝慕言這麼一叫,隔壁二嬸家的男人就出來了。
沒有進到汝慕言家裏,但是卻大嗓門的喊了一句:“慕言他爹,你又要幹什麼?”
這個大嗓門製止住了汝慕言的父親,他這才住了手,罵罵咧咧的進了裏屋。
汝慕言因為民警的穿著所以對這件事記得特別清楚。
“姥姥…是外祖母的意思嗎?”奢青龍對於汝慕言的某些稱呼還是有些對不上人的。
“是啊,外祖母,外祖父。我們那裏叫姥姥,姥爺。”汝慕言解釋道。
“那你比我要好一些呢,我都沒見過我的…嗯…姥姥。”奢青龍安慰道。
“我的姥姥在我還不記得事情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我娘親小時候經常跟我說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奢青龍晃悠著汝慕言的手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