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院長那兒這丫頭可不是這個表現!剛才他還真的以為她是受欺負感到委屈了,還打算出手幫她一下呢!
他敢肯定,這丫頭絕對是故意的,而且肯定還有後手!
事實證明了他的想法,隻見汝慕言胡亂摸了一把自己臉上的眼淚,用質問的語氣問著楚雨煙:“大姐,你要是因為那日陵越王讓你感到不堪而想報複我,就直接衝我來,沒必要在背後說我壞話!”
此話一出,不少人都想起那日看到的帝承季和楚雨煙被陵越王雷劈的慘樣。
畢竟這事兒當時很多人都親眼看到了,但是因為忌憚一個是楚家的嫡小姐,一個是青炎國的太子,才沒人敢四處亂傳而已。
但這並不影響一些知情的人此刻用嘲諷的眼神看著楚雨煙。
楚雨煙臉色瞬間就黑了,顧薇薇是屬於不知情的那一類人,所以當即就反擊了回去。
“廢物,你休要欺負雨煙姐姐!”顧薇薇不屑一笑:“連自己父母忌日都不去祭拜的人,你有什麼資格進滄溟學院!”
汝慕言目光一寒,臉上還掛著硬逼出來的淚水,看著楚雨煙的目光卻滿是嘲諷:“大姐可知道市井有一種沒有家教的婦人最喜歡嚼人舌根,人們通常叫她們長舌婦!”
最後那三個字汝慕言故意咬得很緊,好像生怕別人聽不懂一樣。
楚雨煙臉色更黑了,這指桑罵槐罵得也太明顯了吧!
汝慕言根本就不給她開口的機會,而是看向了顧薇薇:“還有這位不知道是從哪個地方冒出來的小姐,別人家的事你都知道,你一個女人家會不會管得太寬了?”
若不是親眼看到,恐怕沒人能把此刻的汝慕言跟剛才哇哇大哭的人聯係起來。
“都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不知道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本小姐沒有祭拜自己的父母了?”汝慕言十分不雅的白了她一眼。
知道自己的父母可能還活著,她自然不可能再祭拜。隻是她不說,誰知道她有沒有祭拜呢?
汝慕言抿唇,忽然有些委屈:“爹娘忌日的時候,我還在前往滄溟學院的路上,若是爹娘知道這一點,也絕不會怪罪我在路上祭拜他們了!”
她這話不僅說明自己已經祭拜過父母了,還裝弱者博了一把同情,畢竟人心都是喜歡傾向於弱者的。
待周圍的人差不多都有些同情她的時候,汝慕言忽然一掃剛才的委屈,展現出了自己堅強的一麵。
她高仰著頭直視著楚雨煙,滿臉的紅斑卻遮不住眼底的倔強:“我叫你一聲大姐是尊重你,但你以後再敢造我的謠,就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堂姐了!”
她曾經好幾次對楚雨煙都起了殺心,但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不得不放棄。
反正她們倆是不可能和平相處的,倒不如把關係放明麵上來,免得總是見楚雨煙裝柔弱扮姐妹情深,她看著也膈應。
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汝慕言就這麼甩了楚雨煙的臉,走到火屬性分院的報名處,在導師目瞪口呆之下“刷刷刷”的寫好了報名表,大搖大擺的就走了。
自此以後,很多人都知道汝慕言不好惹,倒是為她以後提供了不小的幫助。
她剛走出人群就遇到了趙平,後者一見到她就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顯然剛才的事情他也看到了。
“妹子,你剛才的樣子簡直太帥了!”趙平忍不住連連豎大拇指,看到楚雨煙那種像調色盤一樣的臉色,他剛才差一點要爆笑出來了。
汝慕言失笑:“趙平哥,你怎麼也是學長,這樣說自己的學妹怕是不太好吧!”同是一個學院,楚雨煙自然也是趙平的學妹。
對此趙平隻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也沒說啥,兩人看著彼此都笑了。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正式開始了學習,火屬性分院在學院的最東方,而風屬性分院卻在最西方,所以她和銀笙除了早晚睡覺前,基本上都見不到麵兒。
最開始的學習都是些基礎知識,這些汝慕言早就背得滾瓜爛熟了,但她還是乖乖上課,認真聽講。
無論是重生之前還是重生之後,她都從來沒有像正常人一樣上過課,這感覺還真不賴!
許是因為報名分院的那天太多人都看到了她對付楚雨煙的模樣,都沒人敢接近她了。
汝慕言也樂得清閑,反正她也不太喜歡跟人親近,這樣正和她意。
值得一提的是,銀笙告訴她,顏冰和陳錦竟然也是風屬性分院的,還和她是一個班。
這些日子在四區裏住得倒還不錯,有顏冰這個從二區下來的人在,倒沒人敢自找不愉快來搶房間了。
顏冰依舊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雖然偶爾能說上一兩句,但也隻是必要時的交談,一般不會超過三句話。
也就陳錦話最多,就算顏冰不回應她也能說很久,似乎完全不在意人家的一張冷臉。
汝慕言倒是偶爾會回應兩句,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她不喜歡陳錦,但人家沒犯到她頭上來她自然也不會去主動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