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昔酥,見奢青龍的一腳踢個連環三殺,其中還帶上大堆家的口子,驚訝得昔酥連拍手鼓掌,連連連三個好。
哼,高傲得意的奢青龍,淡淡的掃了一眼昔酥,仿佛從鼻孔裏哼出氣來,他這樣的行為,自然引來了昔酥的白眼。
奢青龍,這一次的神氣居然全部都扛在自己身上了,並沒有讓她來對付這些渾身是毒,而且又非常臭的家夥們,自己一個人對著幹。
好吧,既然你喜歡一個人來逞英雄,那就讓你吧,真是一個直男癌症爆發的人,這些臭烘烘的人,你喜歡你就來吧。
聰明如她又怎麼看不出來,奢青龍那愛麵子的小小伎倆呢?想著反正對方,也是個身手了得,又牛氣哄哄的七王爺,自己就不要去跟人家搶功勞了。
無聊的昔酥,百般無聊的微微往,汝慕言他們那邊退,汝慕言看向昔酥,昔酥無視其疑問的眼神,指了指他懷中的人問道:“憐曦姐姐,還沒有醒嗎?”
汝慕言,露出意味不明的聲笑,笑著對懷中的人調侃道:“膽子這麼小,當然還在暈著了。”
汝慕言,原本想問她怎麼不繼續打了,奈何她卻先搶問了。
昔酥,認真的看了一眼他懷中的夜憐曦,隻見她的睫毛微微地顫動,昔酥,頓時明白的一笑,汝慕言,見她明白了,也是挑眉的一笑。
昔酥,看了看裝暈的夜憐曦,笑著對其調侃道:“憐曦姐姐,沒見過這些東西,難免會嚇一大跳,不像我們農村的娃早懂事,見過很多恐怖的東西,我們早就習慣了,雖然剛才也被嚇一大跳。”
嗯?還沒有反應過來昔酥說的內容,疑惑不解的看了看,慢慢的細品。
過了小許汝慕言,歪了歪脖子,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最後笑著說道:“小昔酥你還真伶牙俐齒,總是說一大堆歪理,卻總讓人家反駁不了,可是,慢慢仔細一聽,又覺得好像非常的有道理,有種自相矛盾呐。”
“像我們這些底層的人,見過的遇到的事情比你們見得不少,永遠見的都是這真實的,所以柿子妖莫要見怪才好。”
昔酥,又接著說道:“老百姓一直都是低成的人,不管在哪裏都是適者生存,若是沒有手段又一直天真著,早就被競爭的海洋吞沒。”
汝慕言,忽然湊了前麵去,對其小聲地笑道:“嗬嗬嗬!小昔子你這個人嘛,屬於最聰明的又喜歡扮糊塗蛋,香顧倩他說的沒錯,無論嫁給任何人,你都不屬於那種,安安穩穩待在後院的女子,向往自由,更有野心的人。”
咳咳咳……
汝慕言的話音一落,假裝昏迷的夜憐曦,毫無例外地猛地一串咳嗽,於是她便裝不了了。
“呃嗨?好巧啊,我醒啦……嗬!”
這麼一串咳嗽聲所有的人,汝慕言與昔酥兩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哪怕平時對她最好的香顧倩,這會兒也是眼神躲閃,正在努力的忍著,不偷笑出聲。
夜憐曦,渾身不自在的眼神瞄了瞄他們,最後自己老老實實的下來了,汝慕言,仰頭望向角落裏他偷偷的笑著。
“憐曦姐姐,幹嘛醒這麼早啊?”昔酥,用她們兩人才看懂的眼神湊了上前,奸詐狡笑的對其小聲的問道。
夜憐曦,她這麼一聽,立馬惱奧的大翻白眼,又氣又惱的說道:“討厭,還不是因為你們剛剛說的話,不然我還會繼續……繼續裝昏迷。”說到後麵明顯有點底氣不足,於是就當著她的麵鬧了個大紅臉。
昔酥,雙手交叉於胸前,雙目溜溜的轉著,笑著對其說道:“好吧,感情是我的錯,是我妨礙了公主殿下追夫了!要不要我在給你製造個機會?”
夜憐曦,無奈的大翻白眼,對其為難的說道:“不好吧?這個家夥一點都不喜歡我,這要不是因為萬不得已,他才不會抱我呢。”
“那不一定啊!你們兩人青梅竹馬多少年了?不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的,更何況,在他身邊待最久的人是你呀,如果沒感情,誰會讓你待在身邊這麼久?你就別傻了好吧。”
“你這個問題……真的很讓人難得回答。”最後表示看不懂你們的遊戲,無奈的聳聳肩回複道。
鼓著一肚子火氣地夜憐曦,氣呼呼的說道:“真心……煩?”她伸手無聊的靠在石塊上的時候,可突然按到了什麼,她正好奇的研究。
突然感覺她說話不對勁,昔酥扭頭看向她時,隻見她用手撫摸著,一塊尖尖的石頭上,她這樣看上去,它隻是一塊平淡無奇的石頭,並沒有什麼奇怪之處。
她好奇地往前湊,笑著對其問道:“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