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酥,微微的抬頭迎上奢青龍的眼神,朱唇微微的啟開,冷淡的對其說道:“救她。”
兩個字就她,道不明的心酸和委屈,全部都藏在自己的眼淚中,最後,化成堅強的眼淚,從她的眼眸中滑落下地。
奢青龍,深深的將昔酥,這般脆弱的模樣記在自己的腦海中,心裏邊抽痛的疼,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想將她用在自己懷裏。
自己昏迷中毒的時候,昔酥,無助的哭喊聲,他一句不落的都聽在腦海裏,他發現自己對她動心了,已經完完全全的愛上這個小女人,他很想拋棄自己的責任,完完全全的跟她在一起。
“救她,求你。”昔酥,再一次懇求道。
她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下,見到她如此的無助,奢青龍,立馬就給古悅兒,把了個脈再觀她的麵相,最後也是無聲的歎氣。
奢青龍,皺著眉頭無奈的說道:“她這個是……被自己養的蠱給反噬了。”
昔酥,一下子猛的突然靠近他,似乎有些瘋態的對其問道。“那怎麼樣了?”
奢青龍,有些艱難地微微別過臉去,可是昔酥,她需要聽到最真實的答案,她將懷中的準徒弟,慢慢的安放在地上之後,一把抓住奢青龍的兩邊肩膀上,雙目瞪的老大看著他。
奢青龍,有些不忍心的看了一眼小女人,最後反手將其抱在懷中,低聲細語的對其說道:“她非常的堅強,反噬她的不止是一隻蠱蟲,而是很多個,基本沒救了,對不起……我也沒辦法救她。”
嗚嗚嗚嗚,昔酥,也懶得反抗某人抱自己,猛的哭了起來,她也知道自己的準徒弟沒救了,隻不過自欺欺人罷了。
他一聽到小女人哭聲,立馬就慌亂起來,這個時候的奢青龍,隻感覺自己的心碎了,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感覺心碎是什麼感受。
最寶貝的孫女外出,怎麼可能會這麼放心的讓她出去?她身上肯定有某一種特殊的蠱蟲,如果主人受傷或者是死亡了的話,苗疆的聖母肯定也會被反噬。
所以說這位白發蒼蒼的老奶奶,便是古悅兒,口中經常說的聖母奶奶,古悅兒,是她們聖女一族的未來繼承人,同時也是苗疆國王的唯一女兒,簡直就是千寵於一身的天之驕女。
“來人呐!”老聖母捂著自己的胸口,艱難的衝著門口外,大聲叫道。
叮鈴鈴,叮鈴鈴~!一陣陣的鈴鐺輕聲響,在門外不遠處傳來,隻見一位身穿苗疆族衣裙的少女;頭上的頭發盤在頭頂上,由著兩根羽毛插著,顯得青春十足,正赤/裸著她的小巧玉足,飛快的往院子裏奔來。
少女名呼阿軻,是老聖母的貼身丫鬟,也是老聖母的心腹,平時為她做很多事情,比如為她打探消息之類的,更比如被她打探古悅兒,這個公主的信息。
阿軻,恭敬的雙手交叉於胸前,身體微微的前傾彎腰,對座位上盤做的老聖母說道:“姥姥,不知姥姥有何吩咐?”
苗疆族的聖女,在年輕的時候,不管是男女老少,都必須要換她為姑姑,如果年紀大了,老了的話,就必須要叫她為姥姥,不管對方年紀多大,都必須要叫姥姥。
老聖母,激動得對阿軻命令道:“去找公主,她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了,你去找保護公主的人叫來,公主到底在哪裏?還不快去。”
“是,姥姥。”阿軻,不苟言笑冷漠的地回答道。
過了四分鍾之後,阿軻終於把人給老聖母帶來了,隻見她帶來了一個黑衣老人,黑衣人一來就對著老聖母跪拜。
老聖母懶得跟他們多糾葛,直接對其打斷問道:“夠了,你問你公主到底去哪裏了?”
黑衣老者緊張得額頭滴汗,頓時發覺老聖母脾氣似乎不好,心裏麵慢慢的有種不好的預感,不過他還得忍著。
於是就硬著頭皮,最高位上盤坐的老聖母,恭敬的回複道:“回姥姥的話,公主殿下,她說自己去玩了,她……與她的師傅,去了火陌古墓,並且還命令屬下不可以跟隨。”
老聖母眉頭微微的緊鎖起,原本就已經皺得不成樣了,這下更加顯得老了十多歲。
老聖母微微地伏下身來,對著黑衣老者問道:“就是悅兒,這兩年經常說的那位女子嗎?”
黑衣老者連忙回答道:“回姥姥的話,是的。”
老聖母手上拿著一枚蟲卵,一枚長長的蟲卵,跟成年拇指般大小的蟲卵,哀傷的捂在自己的胸前,小聲祈禱的對上天說道:“但願我的悅兒……我的小乖乖……沒事。”
黑衣老者見狀,還有旁邊跪著的阿軻,兩人連忙也作出一種苗疆人祈禱的動作,兩人都在默默的為自家公主祈求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