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這個墓的主人簡直是我的偶像,生前肯定是一個有錢有權的人。”汝慕言,一副羨慕的講述道。
羨慕著人家如何如何有錢,有眾多美女陪下葬,還有眾多的散落地宮,即使是他們當朝的皇帝都沒有這樣的待遇。
“你去羨慕一個死人?你沒毛病吧?”
“你一個活人羨慕一個死人,你可真有出息呀!”昔酥與夜憐曦,實在是看不過眼了,兩人就忍不住調侃道。
“就是呀,既使這個主人有再多的錢財,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死了也隻是埋在棺材旁邊又帶不走,為何要羨慕他呢?況且還有盜墓賊呢。”
古悅兒,想了一會兒才說出自己的心裏想法,她身為公主,雖然自由自在,可是,對她來說在大的權利,都沒辦法掌控她百年之後的生死。
奢青龍,完完全全的無視身後所有人,並沒有心要跟他們搭話,他現在所有的心都放在了如何過去,這深不見底的深淵有沒有危險,這才是他關心的一切。
這麼明顯的中間一點紅,昔酥,見他這麼認真地打量著石塊,禮貌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指了指它們問:“陌七,有什麼發現嗎?我們能過去嗎?”
奢青龍,還是在沉默著不語,比起說話,他更喜歡實際行動,於是生出了一隻自己的腳探了探,石塊的中心還挺穩固的,就是邊邊不怎麼好。
奢青龍,用腳試了一下,旁邊的石塊居然都一碰就脫落,小石頭脫落的時候,都看不見它們的身影,可以看的出來,黑影非常的濃。
最後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有一個非常大的大石板,非常巨大的一塊大石板,要問終究有多大呢?上麵還長著一棵古樹呢。
大樹下的樹根雜亂繁瑣,可以用盤根錯亂來形容它,密密麻麻的樹根,有這麼點密集恐懼症的汝慕言,眼神都沒有瞄過那古樹第二眼。
“要不?我先過去我體比較輕!”
她雖然是在征求他的意見,可是她已經彎下腰提起裙擺,準備要隨時試一試這些石塊牢不牢固,剛準備一跳,奢青龍,快速地將某女從空中拉下來。
低頭看看自己腰間的手,呆愣過後了的昔酥,微微的扭頭仰望著奢青龍,危險的眯著眼睛,對其不悅問道:“幹什麼呢?”
奢青龍,猛的一對上她的雙眼,嚇得昔酥,心裏有一百萬個狠話卻突然說不出口,隻見奢青龍嚴肅的對其說道:“這黑氣有些古怪,先不要擅自行動!”
“什什麼問題?”昔酥,幹笑的問道。
由於某人還沒有鬆手,昔酥,隻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連話都說不清楚,偏偏某人還真的不自知,於是就成了他摟著昔酥看風景了。
他們倆一起的場景,另一邊的汝慕言,抬著手無辜的撇嘴酸溜溜的說道:“爺,真的太想小魚兒,小花兒,小桂……唉唉唉,放放開我!”
昔酥,包括所有的人,都隨著殺豬一樣的叫喊聲望去,隻見汝慕言,被刁蠻公主夜憐曦,揪住他的耳朵雙目冒火,凶悍的瞪著汝慕言。
昔酥,想起剛才某人的話,最後默默地給夜憐曦,頂了個大拇指,這時候的奢青龍,也終於意識到自己好像還抱著昔酥,一抹尷尬一閃而過。
立馬鬆開了自己的手,假裝什麼事都沒有,不疼不癢地扭頭轉身,繼續撿自己剛剛丟掉的思維。
古悅兒,這下徹底蒙了,一臉疑惑的撓撓耳朵,小聲嘀咕道:“什麼呀?師傅不老啊,幹嘛要這麼說呢?”
昔酥,微微地掃了一眼奢青龍,無聲的一個歎氣,再一個扭頭,對一邊的夜憐曦說道:“憐曦姐姐,放過他吧,小心把他耳朵揪斷了,心疼的還是你自己。”
“啊!對喔,差點就辦壞事了。”說完了,也不顧汝慕言這個家夥的反抗,也有可能是趁著自己現在膽子大,一把將其在懷裏。
而昔酥,提醒完了夜憐曦之後,便心情大好的走向汝慕言,他一個需要一個人幫助,即使自己知道這麼高傲多他,是不會輕易開口問任何人,可是她偏要上前。
奢青龍,筆直的站在岸邊上,雙眼卻一直盯著腳下的黑氣深深的不可自拔,昔酥,走到他的旁邊時,隻是用淡淡的眼神掃了她一眼。
她一個深蹲,眼尖的看到了什麼,便伸手撿起了腳底下,不知什麼時候沾上來的一片的魚鱗,百般無聊地往裏麵丟。
噝~!她的一個不輕不重的一丟,可憐的那片魚鱗,像是被扔到火裏似的,還在他們停留那麼兩秒,最後化成灰燼。
昔酥的第一個反應便是,瞪大了雙眼,用小小的力扯了扯某人的褲腳,一邊扯一邊說道:“誒這個這個……你看到了沒有?”
“看什麼呢?”夜憐曦,站在一邊聽到她的驚呼聲,便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