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聽到不能拿走,昔酥,一下子就不能淡定了,一下子就破口大罵道:“什麼東西?不能碰?這是誰規定的破規矩啊?這都已經明明是無主之物了,我就拿一點點的藥苗子都不行嗎?”說完之後氣憤的雙手掐腰。
“這玩意是不是很值錢呐?本世子看你這般……這副怪怪的模樣,想來……值不少錢吧?”狗鼻子一樣的汝慕言,一下子就抓到了重要的重點,雙目亮汪汪的問道。
“值錢又怎麼樣?陌七剛剛也說了,剛剛也說完了,我們誰都拿不走,你可千萬不要一時貪心,一生大好年華,就待在這個地方了。”昔酥,一字一句非常沒好氣的回答道。
昔酥,實在是心痛的要死,眼饞的要命,她害怕自己再待下去,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手,於是隻好狠命的走掉了。
走之前,還不忘提醒後麵的人說道:“走吧,這裏的任何一物,我們都沒辦法拿走,還是辦正事要緊。”
可是剛走了幾步才發現自己不懂路,因為地圖不在自己手上,於是又不耐煩的轉頭走回去,奢青龍,見她如此地惱火,心裏也忍不住偷偷的樂了。
“走吧,一會兒有更好的!”奢青龍,滿是無奈的指了隻右手邊說道。
隻是某人不知道的是,他的眼底下閃過一絲,自己都沒有查覺到的一絲暖氣。
“好吧,你是領隊得聽你的。”說完了之後,便凶凶的哼了一聲,挽著夜憐曦與古悅兒,朝著他指的方向走去。
汝慕言,拽氣十足的步伐,走向奢青龍的身邊,笑的調侃道:“陌七……哥哥,人家想要這些藥麼,就不可以帶一點點回去嗎?”嬌氣十足嗓門,偏偏還捏著三分底氣,於是就變成了公鴨嗓子,明知道某人最討厭娘娘腔了,毫無意外,他又挨了一拳。
於是乎,一路上汝慕言,兩邊的眼睛都頂著,一對和國寶一樣的同款眼鏡,委屈巴巴地跟在身後。
一路沿著一條,陰風陣陣的地道中,頭頂上還時不時的滴水,腳底下更加不用說有厚厚的泥垢,冰冰的冷下似乎,還有一種滑溜溜的生物在裏麵遊泳。
有嚴重潔癖的嘻哈二人組,還有些歡喜冤家的兩人,夜憐曦與汝慕言,一直咬牙齒要不要過去?可是大家都要過去,因為他們而放棄的,也隻能咬牙了。
強忍著冰涼涼又濕的靴子,夜憐曦,小心翼翼的走路,明明自己非常的不喜歡,可又不願意承認自己的不適應。
夜憐曦,走著走著之後就突然停了下來,低頭一看,小臉懵了之後就變得蒼白無血氣,嚇得立馬就炸毛大叫道:“有蛇啊!”
前麵走的昔酥,也是快速的扭頭看看身後,隻見汝慕言,彎腰在夜憐曦的腳下水撈著什麼,香顧倩,一臉擔憂的俯下身子看著。
哈哈哈~!汝慕言,雙手舉著一條類似蛇一樣的動物,緊緊的擰緊了它的頭與尾,這會兒卻仰著頭大笑。
哼,當一臉錯愕的夜憐曦,看清楚他手中的動物的時候,立馬就冷著她的臉,氣憤衝衝的走昔酥,挽著她的手臂,憤怒十足的往前走,應該說是暴走了。
冰冷刺骨的水,越走越深,最後直接到了他們的大腿根部,尤其是古悅兒,都已經淹沒到了胸前了,想要往後退,大家又不想浪費自己的路程。
最後的古悅兒,隻能無奈的遊泳了,畢竟所有人當中就屬於她自己最矮年紀最小,哪怕是一米六的昔酥,她都需要遊泳來前行,隻因身上的裙擺太重太累贅了。
“師傅,你感不感覺的冷啊?”古悅兒,一邊遊一邊問道。
昔酥,扭頭看了看自己身後的準徒弟,苦笑地說道:“還行吧!隻不過是哪個混蛋踩了我的裙子?”不過後麵的半句話,卻是衝向汝慕言,冷一得顫抖的大罵。
還不明白自己搞了什麼事,這邊的汝慕言,不解的攤開雙手問道:“什麼?我踩到你裙子啦?我沒感覺到啊。”
冷到直發抖的昔酥,耐著性子顫抖的對其說道:“你當然感覺不到了,還不趕緊給我鬆腳,難怪我一直覺得自己遊的好費勁,你自己看你的腳下。”
奢青龍,直接像拎東西一樣,將汝慕言給原地拎了起來,麵無表情看了看他們兩人,最後將昔酥,攔腰扛起來,淡定的往前走去。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昔酥,她這個被扛起來了的主角,整個人都巴什達了,整個人僵硬起來,用簡單的來說就是石化了。
“喂?放我下來,扛著好難受啊,我要吐了。”
直到他走了好遠的時候,昔酥,這才回過神來,憤怒的敲打他背後,當然啦,給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用力敲,一陣陣抗議的聲音從低到傳來,傳到了後麵的每個人的耳it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