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11月17日,太祖在莫斯科向中國留學生講話時說:“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正在興旺時期,好像早晨八、九點鍾的太陽.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世界是屬於你們的.中國的前途是屬於你們的。”
秦書很崇拜這句話。
現在這個年代,80後已經掌握了話語權,好不容易在罵聲中長大,卻是已經漸漸老了,正在得意洋洋地噴著秦書這群90後。
蛋蛋後還小,沒法噴,秦書覺得劉海龍這個70後可以當自己的靶子。
一個活了三四十年,還是一個地痞無賴頭子的家夥,浪費了國家幾十年的糧食,竟然還自我感覺這麼良好?
放話讓自己去找他?
嘖嘖,這話還真有點舊時候王爺、大官的架勢。
秦書沒理會對方,隻是如常地生活,除了包裏多帶了根雙截棍。
……
水鎮是那種最初級的城市,與農村的分界不明顯。
劉海龍家,就是城郊公路邊一處破賓館+修車鋪的集合體,設施老舊,破舊不堪。
但賓館門口,卻停著一輛二手新的寶馬,極為地唬人,兩個小混混正在那裏認真地洗著車,不敢有一絲馬虎。
“那小子沒來!我前兩天放話給那家電子店的老板,對方也確實告訴了秦書……”
一個推著板寸的中年漢子,一邊補輪胎一邊道。
他叫郭軍,是劉海龍手下的左右手之一。
他旁邊同樣一個推著板寸的中年漢子,叫孟威,這時正從一個舊卡車輪胎上,費勁地拔著三角釘,拔出釘子,就把輪胎放到郭軍身邊。
聽了這話,孟威臉上的肥肉就是一拌,笑了出來:“現在的小年青,脾氣比咱們那時候還大,這個叫秦書的小子,聽說在學校也是能動手就不動口的主,連張猛都被他給算計進去了十來天……”
在兩人對麵,就是他們的老大,也就是秦書一直在等的人……劉海龍。
一身的刺青,從胳膊到胸腹肚皮,青鬱鬱地一片,看那花紋,既像圓瞪雙眼的牛妖,又像是一個五官混沌不明的怪獸,而且肚臍眼正好是怪獸的櫻桃小嘴,分外地唬人。
此時的劉海龍,正背站在一個沙袋旁邊,一會左旋腰用肘後擊,一後右旋腰肘後擊沙袋。
隻不過,打沙袋本來是件力量感十足的運動,在他的手下,卻仿佛玩鬧一般,隻講速度,力道卻是沒什麼展現。
更讓人無語的,是這貨似乎腦子不正常,一邊打,一邊臉上嘻嘻哈哈地亂笑,就像是一個遊戲少年,一臉鬼哭狼笑地玩俄羅斯方塊!
如果秦書在這,肯定會讚歎一聲:龍哥玩得好開心啊……
隻不過,這裏的人都習慣了劉海龍的樣子,也沒什麼異樣表情。
劉海龍招了招手,把劉義龍叫了過來:“出來混丟了麵子,要自己找回來!那小子打的你,你就帶著你兩個叔,去好好收拾他一頓!報仇雪恨!”
他倒是個有心機的,還想著培養兒子,瞧這樣子,分明是想父業子承。
劉義龍有些緊張,他可是見識過郭軍、孟威的凶狠的:“直接去學校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