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袁林喝完第三瓶啤酒的時候,我衝著他問“這幾天跑那去了?”“上網。”袁林臉有點紅的看著我,“怎麼了,是不是和許發生了什麼事?”我隨口吃了點東西問他,“沒有。”袁林立馬回答。“是嗎?哦,隻是想說,許這幾天好象丟了東西一樣,無精打采的。”“是嗎?”袁林看著我。“告訴我怎麼了?”“沒什麼,隻是發生了一些讓我和她都不高興的事罷了。”袁林說完繼續喝著。

很多事情,沒必要問的那麼明白,所以我也就沒在問,隻是從那以後,吃飯的時候隻有我和文文了,我們四個就在也沒有在一起吃飯了。也沒有再在一起玩過。

教室在次搬家,搬7樓702,那天我很是鬱悶的對文文說,教室在7樓,宿舍也在7樓,這不要人命嗎?文文笑著回我,你看你,都胖了這麼多,當減肥把。

這也叫減肥,天啊,這叫自虐把。

清晨,6點,班長嚴華把我們這幫男生全都叫了起來,“什麼垃圾學校,媽的,還要跑步。”雖然已經兩個多月了,可是還是不習慣早起跑步,我心情鬱悶的開罵。

班級上所有人排著隊,等著那個學生會的說開跑,還別說,全學校將近兩萬人一起在一條街上跑步的感覺真是不錯,沒次我,袁林,張小成,陳勇,付正,還有亮亮都在一起,每次跑步的時候我們看著對麵的女生跑步,我們就會一起唱歌。“一波還為平息,一波又來侵襲。”雖然被人罵,可是我們幾個還是會高聲唱著。感覺真的非常棒。

正在懷想著女生跑步的樣子的時候,突然傳來嚴老大和人吵架的聲音,我們幾個走了過去,見嚴老大和一個學生會幹部在那不知道吵些什麼,不一會,嚴老大突然衝著我們叫道“媽的,不跑,都回去睡覺。”說完自己帶頭走了。

我們幾個高興的叫了起來,跟著走了,留下白癡一樣的學生會幹部在那傻站著,後來才知道,是那笨蛋點人數的時候我們班少了幾個,就跑來問,說什麼要扣分,嚴老大一生氣,就把我們都帶走了,那天老蔡找嚴老大,連係部幾個老師也跑了過來,不過從那天後,我們班就在也沒出現在晨跑的隊伍中,

每天看著外麵那些在跑得汗留夾背的同學,我們卻在睡著覺,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