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來頭疼死了,問袁林,才知道是他打電話叫亮亮還有陳勇一起把我們三個給帶回宿舍的,說起亮亮,去年也是跟我一班的,和啊日老鄉,如果當時不是為了他,也不會出後來很多事情,誰知道這小子今年又跑來和我一個班了,我就鬱悶,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呢?
趴在課桌上,我就在想為什麼這垃圾學校非要安排晚上上自習呢,這不沒事找事嗎?“張濤,外麵有人找。”正在和小說奮鬥的我突然聽到有人喊,一看是嚴華,我們班長,三十了,如果不是民辦學校,我想他也沒機會在讀書把,這不,一聽他自我介紹,老蔡就欽點他做我們班長了。
“哦。”我有點鬱悶的走出教室,一看,原來是柳金菊,比我都高,起碼177公分,可是瘦啊,我總說她就和竹子一樣,“啊柳?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個班。”我奇怪的看著她,也是以前一個班的,關係還不錯。“當然是有人告訴我的呀。”看著她那得意的樣子。肯定是會麗告訴你的,不用猜都知道,“你和燕子怎麼回事?”我暈,怎麼又是這事,“沒怎麼回事啊,分手而已。”“你怎麼搞的,為什麼分手。”啊柳那獨有的女高音出現了,“拜托,這是教室好不好,你小點聲音。”我鬱悶的看著她,不就因為燕子和你是老鄉嗎?至於嗎你?“哦,我跟你說,燕子可跟我說好幾次了,你怎麼也得給次機會把。”啊柳悶悶的看著我。
“行了,這話別說了,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既然她跟你說了,你就應該知道前因後果了把。”啊柳聽了後就點點頭,“那不結了,事到了這地步沒什麼好說的,分了就分了,沒關係了,知道嗎?所以以後別跟我說這事了。”我有點生氣的衝她說。
“這不燕子讓我來找你的嗎?她那麼喜歡你。”啊柳做著努力。“如果真的喜歡,那就沒必要我回家就跟我說分手把,神啊,那有這樣的,行了,就這樣了,以後在找你。”說完我就往教室走,什麼玩意,我就最討厭這種人,自己說分手的,至於還這樣嗎?
不理會後麵啊柳的叫聲,直接回到教室,繼續和我那本小說奮鬥,還不錯,雖然不知道誰寫的,我暈,怎麼現在出小說都寫上黃易兩個字,沒必要借這名頭把。
回到宿舍,終於看見啊日在宿舍,這可是頭一次哦,“晚上不通宵了啊?”我都有點奇怪的看著他,“這不你不讓嗎?就不敢去了。”啊日笑著回答。“你小子,還有你不敢的啊。”很快宿舍的人都回來了,一起吹著牛,很快就熄燈了,半夜起來WC的時候,看見啊日還在眼睛睜的大大的,“怎麼還不睡。”我奇怪的看著他。“睡不著。”啊日看著天花板說,“哦,那我們聊聊。”我從床上把被子拿下來披在身上,走到陽台,“說把,到底怎麼了”啊日跟在我後麵,我們兩點上煙,啊日深深的吸了口,“啊濤,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他心情很不好的時候或者很鬱悶的時候就會叫我啊濤,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想的,“怎麼做錯了?”
“我姐打電話跟我說了很多家裏的事情,家裏廠子並不好做,父親一輩子的心血都在裏麵,他放不下,希望我能接下來,可是我又不想,雖然和他關係不好,可是他是我父親啊。”啊日鬱悶的說。“我們兄弟,很多事沒必要說的那麼清楚,其實你心裏早就有答案了,沒必要想太多。”“還是大哥了解我,嗬嗬。”啊日笑著說,“行了,我討厭你這種不著邊的馬屁。”啊日嘿嘿的笑了下。
“看見沒。”我指著學校外麵的路燈說“我最喜歡城市的一點就是它的彌紅燈,象珍珠一樣,把晚上的城市照的特別美,人,也一樣,白天一個樣,晚上一個樣,重要的是,要做好自己。”“是嗎?”啊日眼睛有點迷離的看著外麵那看不到邊的路燈。“別看了,問題就在於我們自己都做不好自己,知道嗎?等那天你能做好自己的話,那你就能生活的很好,非常好的那種。最少你能做自己不是嗎?”我笑著衝啊日說。
那天我們兩聊到很晚,很多年後我們再次和這晚一樣聊到很晚,隻是那時的我們已經改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