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青卿猛然抬頭吻住獨孤烈的唇,獨孤烈被她這舉動怔住,相貼的臉頰間,似有滾熱的液體滴落。
獨孤烈隻覺身體中的血液都要沸騰了,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向自己。
正當獨孤烈準備熱烈回應時,諸葛青卿收回了她那短暫的一吻。
“獨孤烈,不許你在說這樣的話,也不許你有這樣的想法!除非你休了我,否則你生我便生,你死我便死。望君能好好珍惜自己,與我的性命。”
獨孤烈見她這般罕見刁蠻的可愛模樣,頓時覺著心內像有萬隻螞蟻同時抓撓一般。
他顧不得脊背傷痛,翻身將諸葛青卿禁錮在身下。
“你……獨孤烈,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一會便知。”獨孤烈嘴角揚起那熟悉的邪魅笑容,他冷峻的雙眸中似有火焰噴出。
“不行,你身上的傷……”
“我喜歡你喚我的名字。”獨孤烈此時的聲音,十分魅惑。
“……”
一個時辰,之後。
諸葛青卿衣裳齊整,裹著貂絨披風,一臉愁容地站在獨孤烈的床榻邊。
古西風正在給獨孤烈背脊開裂傷口清洗,上藥。
下麵還站著一圈完顏達爾、苦善、烏達姑姑等人,皆是焦急侯著。
“不是說,要靜養麼?”古西風沒好氣地說道,說話間眼神有意停在了諸葛青卿的身上。
諸葛青卿臉色緋紅。
“不就是傷口開裂,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獨孤烈冷冷開口。
他與諸葛青卿都明白是怎麼回事,想來古西風也是明白。
先前諸葛青卿病著,身子虛弱,他便是日日強忍著,這好不容易盼著她好了,他自然也是一刻不願再等。
就想與她行了夫妻之實。
“大汗,此等箭傷想要傷口愈合,至少還需靜養三日,想要結痂,至少還需十日。若再引的傷口崩裂,在下醫術不精,實難回天。”古西風模樣看著恭敬,說的話卻沒半點客氣。
“辛苦古大夫,我會敦促大汗好生靜養。”諸葛青卿溫婉客氣道。
古西風不以為然,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便提著藥箱走了。
“這傷口好好的,怎麼就突然崩裂了呢?”完顏達爾疑惑說道。
烏達姑姑上前一步,淡淡道:“夫人這幾日,日夜照顧大汗也辛苦了,今夜便由老身在此照料大汗,夫人安心回去歇著吧。”
不等諸葛青卿回答,獨孤烈已先開口道:“烏達姑姑年紀大了,不宜操勞。再者,服侍夫君本就是夫人的本分。你們都退下吧,孤與夫人要歇息了。”
烏達姑姑蹙了蹙眉,還想再說什麼,諸葛青卿溫婉道:“烏達姑姑請放心,青卿會仔細照料大汗,定讓大汗好生靜養。”
聽諸葛青卿這麼說,烏達姑姑也隻能作罷,拉著諸葛青卿的手,仍是擔憂的小聲對諸葛青卿說道:“夫人千萬不能慣著大汗胡來,切莫再……哎。”
諸葛青卿微紅著臉,輕聲道:“姑姑放心,青卿明白。”